“有贼人闯进村里来了,快追!”王婶子大喝一声,带着村民们往癞皮狗逃跑的方向追去!
癞皮狗慌不择路之下,正巧看见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后园子只围了一道竹篱笆墙,隔壁新修的院墙倒是十分显眼。¢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瞬时眼睛大亮,想到一个好主意。
癞皮狗此刻早己惊慌失措,他此刻唯一的信念就是,他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绝对不要再被王婶子一干人等抓住!
他越过不足半人高的篱笆,一眼就看到那一片堆地高高的草垛子,连忙跌跌撞撞往那片草垛跑去!
当他连滚带爬地滚进草垛子的阴影里后,这才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可他还没喘上两口气,就感觉脖颈处一凉,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闪着寒光的锄头就出现在他的脖子处。
癞皮狗顿时吓地一个激灵,后背瞬间爬上一层冷汗。只感觉那冰冷的铁刃正紧紧贴在他脖颈处的皮肉上。
“敢动一下,老子锄了你的狗头!”
林有粮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碴子,他举着锄头挪到癞皮狗的侧面,紧紧盯着癞皮狗,防备着他的一举一动。
癞皮狗被脖子上冰冷的锄头和眼前凶神恶煞的林有粮给吓懵了。+r?c,y,x*s~w..~c^o*m_
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林有粮一个不小心失了手,他的脑袋就和身体分了家。
癞皮狗颤巍巍举起双手,结结巴巴求饶:
“别、别杀我,好汉饶命!”
“说!村里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究竟是不是刘黑虎派你来的?你还有几个同伙,除了放火以外还做了什么!”
林有粮厉声喝问道,手里的锄头又往癞皮狗的肉上压紧一分。
癞皮狗感觉脖子上的皮似乎被割破了,一丝尖锐的刺痛感传来,他看着林有粮仿若吃人的眼神,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是、是刘爷......不、是刘黑虎让我们来放火的。我主要负责引开河边巡逻的人,还有个同伙滚地蛇,他、他从河里游去鱼塘毁篱笆木桩了......”
“鱼塘?”林有粮心里一惊。
一首透过窗户缝隙观察着外面情况的林阿银,终于听到了她爹说话的声音。
她将窗户打开,一眼就瞧见隔壁草垛前,她爹林有粮那高大的身影前半跪着的黑影,似乎己经将坏人抓住了。
林阿银连忙取来一根麻绳,翻过窗户跳到后院,噔噔噔跑到她爹面前。*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爹!我拿麻绳过来了,你抓住坏人了吗?”
林有粮紧盯着眼前半跪着瑟瑟发抖的癞皮狗,手里的锄头可一点也不敢放松。
“抓住了!”
他一脚狠狠踹了过去,将癞皮狗踹翻在地,又踩住他的胸口:“闺女,把麻绳给爹,先把这狗东西给捆结实了!”
林阿银将手里麻绳递了过去,林有粮一边将麻绳结结实实地绕着癞皮狗捆了一圈又一圈,一边沉声说道:
“阿银,你赶紧去给村里人报信,就说鱼塘有贼人要破坏篱笆,让张猎户带着人赶紧去鱼塘把那个水耗子给逮住!”
“哎!”
林阿银干脆利落地应着,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村西头,庄老汉家门前。
村长李老诚己经在指挥村民们救火了,巡逻队的队长张猛更是带着队员们挨家挨户地挑来水缸的水用以灭火。
幸好之前开会时,林有粮曾嘱咐过要大伙睡前一定将家里的水缸挑满,灶灰留好。今夜这两样东西算是帮了大忙了。
因着大伙救火及时,火势很快控制下来,虽将草垛子给烧了个七七八八,却没有波及到一旁紧挨着的柴房和灶房。
张猛见火势变小,还没等松口气,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孩声从他身后传来。
“村长爷爷、张叔!快、快........”
林阿银一路跑来嗓子都有些劈叉,她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语速极快地说道:
“我爹抓到一个放火的贼子,那贼子供出还有一个同伙打算去破坏鱼塘的篱笆!村长爷爷,快带人去鱼塘边抓贼!”
她一口气不停歇地讲完,这才弯下腰大口喘着气。
李老诚听完她的话,脸色顿时一变:“这两个狗贼,居然还会调虎离山!猛子,快带人去鱼塘那边,定要将那贼人给逮住咯!
明日郑老板的车队就要来收鱼了,这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快去,这里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