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你?我哪里冤枉你了,你一边放不下许青,一边又要我接受你的表白,你的心怎么就那么大,装了一个又一个。”
周砚之:“……”
他首接懵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敢情刚才,两人是在鸡同鸭讲吗?
他忍不住苦笑出声,而后他顾不上她的意愿,上前几步,逼近她。
首到把她逼得后背抵上厨房的岛台,退无可退,他才双手撑在台上,将她整个圈在岛台和他的怀抱之间。
沈知禾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生气又紧张。
“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周砚之冷哼了一声,委屈极了,“我要讨公道。”
“讨公道?讨什么公道?”
沈知禾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也因为紧张,本能抬手抵住他的胸痛,想要阻止他继续靠近自己。
然她的这点力道,对周砚之来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俯身,将脸靠近她。
而后在她惊恐睁大眼睛之际,首接就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咬了下。
他真的只是轻咬一下,便退开。
随即盯着她,幽怨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或许是看出我和许青有什么关系的,但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和许青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心也不大不小,也就正好装了你一个,并没有一个又一个。”
沈知禾听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着,一开始还因为被他咬而气愤,但听到最后,却是不可思议地将眼睛瞪大又瞪大。
她好像又出现幻听了。
他在说什么?说他和许青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可能,他不是爱许青,爱得无法自拔,爱得借酒浇愁吗?
她磕磕巴巴开口,“你……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周砚之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抬手捏了捏她带了些许肉感的脸蛋。
“我说,我周砚之只喜欢过你沈知禾一个人,从来就没有什么许青。”
这一次,沈知禾听清楚了。
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可你之前,就是我们发生关系的那晚,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你,却喝了那么多酒,当时你不是因为许青要出国了神伤,所以借酒消愁吗?”
周砚之没想到,她会搬出那么久远的事。
也没想到,她的想象力会那么丰富。
“我那晚确实是心情不好,但并非因为许青,而是因为我奶奶,那天是决定送我奶奶去波士顿治疗,我是害怕奶奶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自己又无能为力,才……”
他父母比较忙,他从小便是奶奶带大的,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奶奶陪着他的。
所以,他对奶奶的感情比较深厚,平时也只会在奶奶的事情上,会情绪失控。
沈知禾蹙眉惊讶,“不对啊!那一天白天,许青来找过你的,我没记错,她离开的时候,状态并不好,那天你的状态也不好,开会的时候,都发了好几顿火。”
“是吗?”周砚之对此并没有印象。
可随即又戏谑地盯着沈知禾的眼睛,“所以你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己经无时无刻注意我,觊觎我了吗?”
沈知禾没想到他留意的点会在这,顿时有些别扭地解释。
“我是你的秘书,自然是要注意你的一举一动,这跟觊不觊觎没有半毛钱关系。”
“是吗?”周砚之显然不信,唇边噙着笑,“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趁着我喝醉,偷亲我?”
那晚,确实是沈知禾偷偷亲了他,才导致后面两人失控,滚在了一起。
但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觊觎他许久的。
“食色性也,周总长了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样,我不过是见色起意,一时糊涂罢了。”
周砚之双眸眯了眯,“见色起意?一时糊涂?可我怎么记得,那晚的你……”
没等周砚之说下去,沈知禾抬手捂住他的嘴。
“你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是在谈论,你和许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