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道:”那你觉得当如何?“
游羡安也说不上来,只能如实的道:“那两个山寨的山匪都不是善茬,前面十多年也不是没有官兵去围剿过,可惜官府拿他们没办法,剿匪这么多年,山匪不但没减少反而人数更多了。&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
生怕苏大不信,又强调道:“大人您前面的府尹是段大人,段大人前面是江大人,江大人前面的杜大人就是死在冬瓜山的山匪手里。
他没兴师动众的去剿匪还好,那些山匪对官兵还有几分畏惧,他死在冬瓜山上后,那些土匪反而更加猖狂了。“
苏大知道这事,故意问:“都杀朝廷命官的了,上面的官也不管?”
“管也就是口头上管管,大人是不知道冬瓜山的地势易守难攻,我们这些普通的捕役上了那山,别说剿匪了,能不迷路就是好的了,更何况那些人还在山上布了不少陷阱,到现在为止,都没哪任县令知道他们的山寨具体在什么地方。”
苏大眉头紧皱,看了看晏锋,晏锋又看了看苏荷,苏荷微微点头。
这是什么操作?游羡安一脸迷茫。
苏大看着他道:“既然懂,那就多说点。
多说什么?
游羡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大人可能不知道昌乐究竟是什么状况,这里本就是各种盗匪横行,只要年景稍微不好,土地歉收,就会有不少人被逼进山,
也一定就是做山匪,也有不少百姓在山里开荒以此避开朝廷的各种苛捐杂税,说句大不敬的话,山里开荒就算给山匪们上贡一些收成,也比普通百姓过得好,还不怕别的盗匪抢掠。
自己能有粮食,时不时还抢劫路上的路人,加上有天险在那里摆着,这事是真不好解决。”
解决的代价太大,官府往往也就能叫嚷两句,真的解决却很难。
事实上,山匪可以说贯穿整个农耕时代,只有轻重,没有根治过。
从某种逻辑上来说,他们只要保证剿灭他们的代价很大,就不会有人会想轻易动他们。
“还是南疆那边好。“虽说具体的情况他是不知道,但是他们这里最近几年一首有那边逃过来的盗匪,都说那边难混。
盗匪难混的地方,可不就是盗匪少的地方吗?
就算有晏家的剿匪小分队,也只能说盗匪少了很多,谁都知道肯定还是有残留的,只要有机会就会死灰复燃,但少了就是少了。·s·a_n,y?e?w~u/.+n¨e~t′
尤其是传说中的翠岭县,听说路都修山里去了,山匪都做矿工了。
但昌乐不是翠岭县,根本就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一个山寨能容纳多少土匪?享乐的人多了,就需要更多的人来劳动才能养着这些人,山里的田地有限,路过的肥羊有限,同行的竞争压力又大,声势再浩大,人数也有限,昨晚己经来了五十多人,剩下的人数估计多也多不到哪里去。
“游典狱,本官决定明天就去剿匪,你是否带人同行?”
同行?
游羡安眼珠都要瞪出来了,这是询问吗?
他不敢啊。
“你是朝廷命官,有什么不敢的?!”
游羡安都想哭了,这些人都听海爷的调配,他自己都是海爷手里的小萝卜头哪里敢啊。
苏大满脸的: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的表情。
“本来还想让你见识见识专业剿匪人士的操作,没想到……”
不管苏大怎么激他,游羡安都不敢。
在他内心觉得,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了,别说明天去剿匪了,就是明年都不会有结果的。
原本他也是有那么点期待的,但这位苏大人显然太急功近利了,明天能到冬瓜山就不错了,还如何剿匪?
事实就是,他明明拒绝了,但也就是喝口水的功夫,人就被强行拉上马,一起去剿匪。
不是说明天吗?游羡安……好想跑。
但是……苏大的眼神绝对是,但凡敢跑,性命绝对不保。
别说他不认识上山的路,就算是认识,也不敢对抗海爷啊。
鸭子己经被赶上架了,他也只能跟着队伍一起策马向前。
粗略的打量了一下这支队伍,人数不超二十人,带着长枪、大刀或者弓箭,腰间别着匕首,骑马疾行很是——专业。
对,那个词叫专业,这群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剿匪专业户,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