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一听,肠子都悔青了,他请那三个菜的时候就己经后悔得不行了,这会儿听说那人还拿自己的钱呼朋引伴地在酒楼大吃大喝,而自己就像个冤大头一样被蒙在鼓里,心里别提多憋屈了。ˉ|新?完ˉ)a本31神#站e′ !无+错?内?+容)
“这么说,这些账你都算在我头上了?” 苏大气愤地问道。
他本就是随口一说请客,正常情况下也是也是指他们当时那桌。
对方那般故意为之,掌柜的也该劝阻,或者只结那一桌的酒钱才对,他都走了,那人事后招的人也算自己账上,也太没道理了。
“自然。”掌柜的微微点头,语气中多多少少带着点讥讽的意味:“以前东家就是这么个规矩。”
那意思仿佛在说,苏大还不如前东家大气,抠抠搜搜的。
“赵家是大气,可现在赵家不都进牢里去了吗?你们这些人怎么还在这儿?!” 苏大气得脸都红了,10 两银子的账单,一半的钱都是别人花的,可这顿打却是自己挨的,他能不生气吗?
以前这酒楼是赵文轩的,就己经让他窝了一肚子火,这会儿酒楼都成自己侄媳晏明珠的了,居然还能把他气得更狠。
掌柜的也没跟他唱反调,而是道:“都是奴才的错,不知道这规矩要变,下次还请县主明示。_0+7·z_w¢..c·o^m/”
这种事情也要让晏明珠来处理?
苏大是真的气狠了。
按理说,他和这掌柜的怎么着也算是自家人吧,可这掌柜的不但不维护他的利益,反而就凭着他的一句话,让他成了冤大头,他来质问,从头到尾还一副是他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这口气,苏大实在是咽不下去,他瞪着一旁的苏启铭,道:“你说,这口气该怎么出,县公大人。”
苏启铭也气啊,他那点月钱自己都没舍得去酒楼吃几顿呢,反倒让别人呼朋引伴做了好人给享受了。
可这事儿还没法跟人较真,不然人家轻飘飘一句话:“是老爷交代的,没想到老爷这么小气”,就能把人打发了。
“夫人,您说这口气咱们该怎么出?” 苏启铭想不出来办法,只能求教的看着晏明珠,委屈巴巴地说道,“5 两银子呢,那可是我好几个月的月钱啊。”
晏明珠头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道:“我马上让人去物色新掌柜的人选。”
“那这人呢?就这么放过他?” 苏启铭心里暗暗想着,要不要找几个人给他套个麻袋,好好教训教训他。~e/z\k!a/n.s`.!c?o?m+
晏明珠瞥了苏启铭一眼,那眼神仿佛看穿他心里的想法,在说:“你就不能想点光明正大的办法吗?”
“他全家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开荒那边缺人,送他们全家去开荒吧。” 晏明珠不会让自家人吃亏。
5两银子不是啥大事,但让叔父和男人都闷着生气就必须要处置,冷冷地说道:“奴大欺主,自然是要被处置的。”
听到这话,苏启铭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不少,急急忙忙就去告诉苏大。
听得如此,气得额头都在冒烟的苏大气顿时气顺了不少。
晏明珠看着他们俩,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我是不是给他们的月钱太少了点,不然也不至于为了这几两银子气成这样?”
苏荷也觉得如此,“男人手里还是得有钱才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明很轻,但是家里两个男人却都听见了,齐刷刷的看着她。
那模样,那表情,活脱脱的就是等着她“打赏”一点。
原本是想孝敬亲爹一点的小棉袄觉得冬天还是用蒲扇比较凉爽,让人清醒。
“爹,大哥,你们就是因为日常赚钱的机会太少了,所以对钱没多大的概念,这可是不行的。”
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两人都得出一个很相同的结论——前面多半有坑。
但苏荷是他们的金主之一,而且在赚钱的门路上总能出其不意,说不定能有什么法子让他们还清外债还能脱贫呢?
“细说。”
“你们两个人将来肯定是要做官的,总要知道基本的民生花销,也要知道富贵人家的消费,这不是问两个价钱,逛两回酒楼就能知道的。”
“所以呢?”
“要你们亲身体会才行。”苏荷很是正经的道。
“怎么体会?”
“距离过年不是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吗?这时候置办年货、定亲的人很多,是大家花钱欲望最强的时候,你们俩就趁着这时间尝试自己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