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情报局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抓的。”
伊万配合着克劳斯的表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是啊,不是那么容易抓住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克劳斯自行揣测,“我的这位朋友,可是藏得很深。”
克劳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藏得深?那更好。抓到了,才更有意思。”他直起身子,示意手下退远一些。
整个审讯室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不再是单方面的压迫,而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猫鼠游戏,只是这一次,老鼠似乎也有了反击的筹码。
施耐德的手指兴奋得微微颤抖,他知道,他正要在记录的,很可能是一个足以影响德国内部权力格局的谎言,或者……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
而这一切的中心,竟然是一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红色联盟情报员,望向伊万的眼神,多了一丝无法理解的复杂,既有敬畏,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不对,这怎么能记录呢?
施耐德一改写法,写上伊万承受不住妻子被折磨,招供出军事情报局内有大鼹鼠。
喜欢当红场钟声再尸潮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