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层叠的“玫瑰蛋糕”造型。
最上层的花心处,是仿真度极高的舒忆美人,用紫水晶雕刻成,优雅迷人。
知道她喜欢粉紫色朱丽叶玫瑰的人,并不多。
剧院女舞者被送花的不在少数。
每位小有名气的舞蹈家,身后都有爱慕的名流富豪们追捧,或者单独包场只看她一个人演出。
舒忆是剧院的首席,被人送花一点不稀奇。
她目光在舞台下简单扫了几眼。
在最佳位置看到了捧着玫瑰的蔡豫梁。
在一个隐蔽位置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看不清脸,脊背特别挺。
她鼻子莫名发酸,胸腔里涌出来的却是和初春一样的寒气。
蔡豫梁的话响在耳边“贺君衍要订婚了,就在阳春三月。”
那这惊艳舞台的玫瑰雨,是有多讽刺?
不告而别也就罢了,突然出现不明是非的招惹,以为谁都是在原地乖巧等待的傻子吗?
真想用竹哥儿的童子尿呲醒他。
舒忆再不看那玫瑰一眼,只目光望向台下那人:“我先生等我呢。”
蔡豫梁站起来,迈着惯有的领导步子,沉稳地走到舞台,把玫瑰递给舒忆。
“不用拍照,”他带着官场礼貌,微笑制止:
“坐在这里的都是懂得艺术人士,而我这个朴实的老男人,也在工作之余按时回家,从支持陪伴我夫人的兴趣爱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