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舒忆睡到自然醒。+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她不喜欢赖床,看窗帘缝隙里的大太阳,她小声嘟囔一声“该死,睡好晚”,便要快速起身。
筋骨酸软的她嘴里“嘶”了一声,起了一半的身子扯痛的重重摔回床上。
有些人,表面矜贵儒雅,气质高冷的与周围人都隔了壁,男女都近不得身。
私下里却是雄鹰捕食的稳准狠。
贺君衍就是这样的男人,坐在金字塔尖,从来懒得往下看一眼的斯文败类。
舒忆撑着身子起来,目光落在衣橱旁边的穿衣镜上。
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34与d的组合,近日又有二次发育的架势,让细腰更显得羸弱不堪,风一吹就要折断。
肋骨与腰肢,玫瑰淤痕深深浅浅,错落交叠。
属于金融权贵操盘的那只手,比女人的手还要漂亮,羊脂白玉般温润修长。
但手背上青筋暴起的爆发力,和骨节分明十指的抓握力量感,又会是鹰爪的强悍与邪恶。
它该是个喜欢把玩玉器和赏玩古董文物的金贵之手。
所以在她身上也用了十足的耐心,像是仪式般,力道正好地寸寸把玩。
酥痛中娇骨像被揉断,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次第落下玫瑰淤痕,再从肋骨间开出魅惑娇艳的曼陀罗花。*y_d¢d,x~s^w?./c_o?m.
这种男人,尝过,便不可能忘掉。
舒忆揉了揉胭脂红的粉嫩脸颊,随手扯过来大披肩,把和他有关的痕迹包裹住。
人在穿衣镜前愣愣出神,手机嗡嗡的振动声响起来。
舒忆取过来手机,发现了很多电话和信息。
她还是忍不住先打开了贺君衍唯一的一条信息。
没有文字,只有一本奢华质感的电子图册。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内衣的图片。
旁边是全英文介绍,每一件奢华的内衣,都有专属制作的纯手工匠人的名片和履历介绍。
舒忆在手机搜索栏里随便输入了一个匠人的名字。
看到她专门定制内衣的那些王室贵族们,默默地返回,再把贺君衍的信息删除。
她没回。
回不起。
内衣上的一颗钻,或者是爸爸妈妈五年的工资总和,又或者是她二十年的生活费。
她要不起,穿着还扎人。
水泱泱的电话无缝挤过来。
本来两人约好了,忙完校友会的演出,今天去试镜一个古装剧。′4`2`k*a^n_s,h?u?.¨c/o+m/
“泱泱,抱歉,我起晚了。”舒忆声音很柔,半带撒娇。
水泱泱爽朗的声音响起:“那我更抱歉喽,我起不来了。”
“嗯?”
“坏消息:被一傻鸟撞了;好消息:要赔偿200万;坏消息:还没赔,鬼影也不见了。”
舒忆脸上撒娇气不见,利落起身:“泱泱,发我位置,我去看你。”
京协医院。
舒忆穿了牛仔裤,白衬衣,长发扎了高马尾,素面朝天。
因为外形太惹眼,她平日里都是往朴素简单里打扮。
可那一六八的高挑身材,不施粉黛的惊艳容貌,还是吸引了一路目光。
她捧着一束灿烂的向日葵,快步走到水泱泱的病房。
“舒宝儿”,躺着的水泱泱看到舒忆,俏脸上挂满笑容,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病床旁边的中年妇人,淡淡扫了眼舒忆,转头对着水泱泱:
“消停点吧,这样了还逞能?也不看看自己能耐,小心你一根腿都废了。”
语气带着关心的呵斥,舒忆听了却总觉得不太对味。
她缓缓走近,礼貌喊了声:“阿姨好。”
水夫人头都没回,也没吱声。
舒忆巧妙掩饰了面上尴尬,绕到病床另一侧。
“泱泱对花粉过敏。”水夫人掀了掀眼皮。
“我不过敏,还最爱向日葵,舒宝懂我。”水泱泱一把接过鲜花,把舒忆揽到床边坐下。
“你们就作吧,你下次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水夫人起身,恶狠狠扫了眼舒忆,忿忿往外走。
门“砰”的一声甩上。
舒忆的心跟着抖了一下。
从上次在警局里,水泱泱的家人就己经很不友善。
没隔多久,水泱泱再被车撞,一连串的事情,细思极恐。
舒忆隐约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