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迷糊糊的舒忆,枕边响起来嗡嗡的手机振动声音。′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到是院长的电话,接了起来:“喂?院长好。”
“在学校吗?”
“嗯。”
“来办公室一趟。”
一句话让舒忆清醒。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因为舒忆经常带队出演各种大型晚会,或者无偿教她朋友的孩子舞蹈,这让她面上有光。
所以,有好的机会,她也便优先考虑推荐给舒忆。
舒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院长办公室。
小姑娘穿了件墨绿色吊带长裙,外面罩了素色针织衫,海藻长发披垂着,小鹅蛋脸因为睡的足,透着光的粉嫩。
她礼节性叩门三下,在听到一声“进来”时,推开门,身子不动,先调皮把脑袋伸进去,脆声:“院长。”
办公室里坐了三个人。
除了院长,还有两名女子。
崔京仪换了大红色长裙,波浪长发扎了马尾,精致的眼线把眼尾微挑起来,配上淡扫过来的眼神,格外带了种瞧不起人的高姿态。
她旁边的女子倒是知性大方的长相,只是气质清冷,表情冷淡。对舒忆这样的女学生,看不见般,半点不放在眼里。
她是贺君衍的亲姐姐,贺君青,京协医院的主任医师。
院长还没开口,崔京仪说话了:
“舒忆,一会儿陪练跳个舞,解解烦闷。”
舒忆想说“不。?j\i~n¢j^i?a`n,g`b~o`o/k,.\c!o+m¢”
既然拉黑了贺君衍,她便不想再和与他有关的人和事有牵连。
眼睛在看到院长求助般的眼神时,忍下话语,说了个“好”字。
只是,在话说完后,她补了一句:
“院长,崔小姐,我过段时间有个戏要拍,需要长时间跟组,怕是没时间继续陪练了。”
“拍戏?”崔京仪笑呵了一声:“这倒是你这种出身的女孩子,出名高嫁的一个捷径。”
舒忆笑吟吟的:“我什么出身?崔小姐查我户口了?”
崔京仪略带不屑地嗤了声:“你身上的裙子最多不到500块。舒忆,在我眼里,相当于是块抹布。”
气氛突然就变得诡异。
院长更是一脸懵圈,这浓浓的火药味,从何而来?
可她更没想到舒忆竟是个嘴不软的。
抹布言论说完,舒忆抿唇一笑:
“崔小姐,您身上十几万一件的裙子,我都自动屏蔽,因为那是适合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的。”
崔京仪要站起来的身子,被一旁的贺君青摁住。
“有完没完?”贺君青眼睛谁也不看:“跳舞的还是拌嘴的?要不你俩到大礼堂搭个台子,说相声去?”
崔京仪显然是巴结贺君青的。她轻“哼”一声:“舒忆,到舞蹈室。”
舒忆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女人来势汹汹,想来想去,或许和她在电话里那声极嗲极媚的“啊”声有关。/k·s′j?x-s!w·.^c!o/m?
罢了罢了,最后一次舞蹈。
水泱泱回宿舍时,发现睡觉的舒忆不见了。
她百般打听,探知了舒忆去陪练的消息。
女子机灵的大眼睛转了转,想到宝格丽那位崔姓大小姐嚣张的脸,二话没说就往舞蹈室方向小跑。
舞蹈室里。
舒忆穿了练功服,长发盘成了高耸的丸子头。
崔京仪的眼睛像带了扫描仪,在那纤细妖娆的身体上来回地扫。
舒忆雪白的天鹅颈柔软而美好,皮肤过于白,便显得那耳后的心形吻痕格外醒目。
舞蹈服前胸位置开的不小,舒忆d的沟格外突出。
锁骨到沟壑中央的位置,布满了错落交织的红印。
崔京仪眼睛里只剩了红痕,和那个会堂里穿着旗袍的娇软美人。
在舒忆和她站在模拟高台,共同完成高难度下腰的时候,她眸底滑过一抹冷色,突然就松了手。
安静的舞蹈室响起来“啊”的一声惨叫。
惨叫是崔京仪发出来的。
她人从突然升高的高台上后仰摔下来,人躺在地上,起不来身子,发出“哎吆”的痛苦声。
而舒忆只是矮台跌落,轻微擦破了一点皮。
水泱泱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崔京仪下黑手整舒忆的一幕。
可惜崔不知道,升降台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