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大学期间辅修机械类了？

不过这些疑问他压在心底，并没问出口，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媳妇不愿意说他就装不知道。

…

工业区内，

卫群不锈钢工厂，

方卫群正为环保整改贴条发愁，他去哪找专家治污水？

现在这方面的专家都在国营工厂，谁愿意来他这个小工厂帮忙？

“老板，我们今天不开工，接下来的订单就赶不及交货了，

赔违约金，我们利润都没了。”车间张主任找到他，心里也着急。

方卫群从兜里拿出两支烟，递一支给他：

“我当然知道，但环保局的人油盐不进，我能怎么办？

一开工，他们的车就开进工厂了，一个贴条就发出来，这几次是警告，下次就是巨额罚款了，再这么搞下去，这片工业区的工厂都得完蛋。”

张主任抬头看天空，硫酸工厂又开始排放紫色的烟了，他轻叹一口气：

“他们怎么不去抓排烟，只抓排水？”

方卫群眯着眼睛：“烟在天上，他们检测不了，咱们排水，他们拿检测试纸一测，超标就首接贴条了。

没想到，这年头连污水都查。”

水入口，附近的村民得了很多怪病，现在都怪他们这些排污水的工厂，环保局的工作人员只能天天上门。

“不行，我得打电话给老同学，说什么都得让他帮我找个专家过来，把污水处理到环保标准。”方卫群倏地起身就去办公室打电话。

李彩莲和陆修明走进工厂时，工人都靠在墙边抽烟，打牌，也没机器声音从车间传出来。

“你们是谁，怎么找过来……”张主任看到快步走进来的方卫民才顿住。

“老张，我给你们带客户来了。”

“别，我们现在最不缺订单，刚被环保局的人贴条子。”

李彩莲和陆修明对看一眼，眼底了然，难怪工人都在外面打牌。

“什么？专家都去羊城了？”

“老许，你得救救老弟的工厂，再处理不好污水，我的工厂只能关门了……”

“……”

办公室里传出粗哑的声音，语气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