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们婆媳就在这田埂上扭打到了一起,抓头发,撕衣服,吐口水,咬手指。¨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而远处的一片不起眼的草丛里,陈大柱和李艳红就躲在这里,刚才是陈大柱发现,王淑敏在追他们,李艳红知道是因为什么,遂拉着陈大柱躲到了这里。李艳红小声低语道:“唉,她居然连这五块钱的路费都不放过啊。”
“红红,你身上不会真就只有五块钱了吧,这样我们还怎么回嘉州啊?”
“废话,我能把底裤全部漏给他们吗?那不是擎等着挨剥削吗?”
“嗯,爱妻此言有理呀!你妈和你嫂子比周扒皮都还要可恶,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啊。”
“哼,看着吧,等以后老娘有了钱,有她俩后悔的时候。”
“唷,小妮子,你的钱准备从哪儿来呀?”
“柱柱哥,小妹的钱当然是准备打你这儿来喽。”
陈大柱打了个激灵,连忙抖落浑身的鸡皮疙瘩,听他装疯卖傻的说道:“啊,从我这里来,我何德何能啊,有什么资格成为你的提款机呢?”李艳红朝他眨了眨眼睛,又抛了一个飞吻说道:“卟,你说呢?”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哇,这首诗好有韵味,好传神哦!是谁作的呢?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这是《梅花三弄》里面的歌词啊。”
“哦,你说《梅花三弄》啊,我想起来了,就是琼瑶写的那部小说嘛。”
“我说的是电视连续剧里面的主题曲。”
“电视连续剧?我都没有电视,到什么地方去看嘛?”
“哎,看来老子回嘉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办法搞一台电视机了。”
“大柱,算了吧,那玩意儿怪费钱的,咱们现在的底子薄,任务重,先把钱攒够了,再厚积薄发。” “红红,你这个成语用的妙啊,厚积薄发,我喜欢。”
“诶,怎么半天都没有声音呢?兴许她们已经走了,我先出去看看啊。”
李艳红伸长脖子出去一看,两个女人在远处的田埂上打的难解难分,不可开交,她在心里咬着后槽牙咒骂道:“打吧,打吧,狠着打,狠着揍,全部弄死了更球好。”于是,她朝陈大柱的方向低声说道:“嗯,大柱,她们还真走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优·品\暁-税?蛧^ ′蕞!芯*漳_节^耕-歆^快`”
“唉,躲你妈和嫂子,就像躲瘟神一样,也太搞笑了吧。”
“走吧,我们上了小火车,就彻底安全了。”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去火车站等着我们吗?”
“不怕,就算她俩找到我们,也休想从我身上找到一分钱。”
“啊?那你刚才说,不把底裤露给她们是怎么回事啊?”
“噗嗤,流氓,当然是字面意思喽。”
“靠,红红,你居然把钱藏到内裤里面,钱有多脏,上次我跟你说过呀,你怎么还放到那种地方去呢?”
“哼,不放到内裤里面,你想让老娘放哪儿啊?哪里安全啊?我这是在卧薪尝胆好吧。”
“好好好,辛苦娘子了,待会儿回到家,我给你好好洗洗哦。”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要跪着搓衣板洗哦,这两天可把我憋坏了,今晚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知道啦知道啦,今晚你就尽情的虐待我吧,哥哥欢迎你的虐待。”
“哈哈,这才对小妹的胃口嘛,哎,到时候鸡毛掸子也要准备好哦,我要打的你屁股开花。”
“好啊,家有母虎,永享幸福嘛。”
“噗嗤,说的老娘像孙二娘一样。”
半小时后,他们坐着小火车,来到了草坝儿集市。在这里吃了早饭后,他们又坐车返回了嘉州,李艳红回到嘉州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一趟银行。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返回了华乐职工宿舍,回到了独属于他们小两口的家。一进家门,就听李艳红说道:“关门,拉窗帘。”陈大柱心里腹诽道:“唉,看来今天的这顿,老子怕是躲不掉了。”随后他去拉好了窗帘,关好了门,坐在沙发上的李艳红又说道:“去卫生间里拿搓衣板来跪好。”他没办法,只有照做了,等他跪下后,李艳红站起身来,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脱掉了。
“诶,红红你干什么呀?天气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