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抬眼时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锋利的阴影:"坐啊,洪老板。我进来时,你就一首站着..."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脚不酸么?"
洪杰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关节发出"咔"的脆响。
他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比吃过的饭还多,现在却被个娘们按在沙发上羞辱——这比往他脸上啐唾沫还难忍。
"怎么?"
祁红突然倾身向前,香水味混着药水味扑面而来,"您这副表情...是想杀了我?"
她突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自己雪白的脖颈,"试试看?"
洪杰的呼吸粗重如困兽,最终却重重坐进沙发。
真皮表面被他攥出狰狞的褶皱,就像他此刻被撕碎的自尊。
祁红的指尖突然停在半空。
"U盘呢?"
她每个字都像在冰水里浸过,"别告诉我——"红唇缓缓咧开,露出森白牙齿,"你蠢到把它留在明珠号上了?"
洪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记忆突然闪回那个宿醉的夜晚——高级威士忌的空瓶倒在地上,他胡乱把西裤扔给板寸女人时,金属坠地的轻响...
"洪爷,裤子口袋里的U盘要取出来吗?"
次日清晨,板寸女人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
"放着。"
他当时正头痛欲裂,"等我下次上船给我。"
洪杰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这座城市里居然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他的明珠号!
"当然没丢。"
他忽然扯出个完美的笑容,连眼角的皱纹都控制得恰到好处,"我看起来像那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蠢货吗?"
祁红的指甲无声地陷进真皮扶手:"最好如此。"
她微微前倾,发间斜簪的银质发钗随动作轻颤,“你应该知道,里面的东西对我们有多重要...落在其他人手里的话..."
"他妈的!"
洪杰猛地拍案而起,"要我说几次!老子说没丢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