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所有人都昏迷后,朱莉踩着猫步轻盈地踏上旋梯。^z¨h¢a*o_h/a\o~z^h^a~n,.?c¢o-m-
她站在二层走廊,目光扫过一排紧闭的舱门。
第一个房间被她轻轻推开——宽敞的客房纤尘不染,显然无人入住。
她吹了个口哨,指尖抚过墙上价值连城的油画:"啧啧,这群人可真会享受..."
顺手拉开抽屉,几件闪亮的珠宝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
钻石耳坠被她麻利地塞进胸衣,祖母绿手链则缠在了脚踝上。
就连镀金的打火机也没放过,在她指间转了个圈就消失在内衣暗袋里。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她哼着小曲推开下一扇门,"这些宝贝跟着沉海多可惜~"
朱莉推开倒数第二间舱门,浓郁的女性香气扑面而来——
这应该就是陈寒酥的房间。
她舌尖轻舔嘴角,像发现猎物的毒蛇般兴奋起来。
主卧里,她立刻切换成专业模式——
抽屉被精准地拉开三寸,衣柜暗格一触即开,连床垫下的夹层,床头的每一幅油画后方都被她摸了个遍。
"该死!"
第二个行李箱被她狠狠踹开,名贵衣物散落一地。
她暴躁地掀翻梳妆台,香水瓶碎裂的瞬间,整个房间骤然弥漫着各种芬芳。§幻?想?姬÷ =首&发?
"区区一个U盘..."
她双手撑在梳妆台木质表面,"难道还能人间蒸发?"
“找什么呢?”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朱莉的动作僵在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机械地转过头——
陈寒酥慵懒的倚在门框上,她双手抱臂,眼底噙着戏谑的光,像只逗弄猎物的猫。
朱莉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你...不是己经...”
“被迷晕?你是指通风口里那点小儿科的麻醉剂?”
陈寒酥轻笑出声,指尖在臂弯处轻轻敲击,“姑奶奶我,八岁就开始玩毒了。”
朱莉踉跄后退,僵硬的脸颊逐渐恢复了狠色:"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陈寒酥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一枚银色U盘,她举到眼前细细端详,金属表面倒映出她玩味的眼神。
"找的是这个?"
她将U盘轻轻一抛,又稳稳接住,“这么个小玩意...让你这么大动干戈的,看来很重要啊。”
朱莉脸色骤变:"你早就..."
"从你上船第一天。"
陈寒酥指尖轻指朱莉后颈,那里还残留着芯片取出的红痕,"没法及时给洪杰通风报信,很煎熬吧?"
朱莉眼睛眯起:“定位芯片也这么快发现了...”
她突然狞笑,”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竟有杀手的反侦察意识?陈小姐的背后身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陈寒酥:“继续猜,猜对了...奖励你全尸哦。\e^x?i·a?o`s,.-c-o!m?”
"少在这耍猴戏!"
朱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在寂静的船舱里显得格外尖锐,"所以其他人也都早就知道了,你们合起伙来演我?!"
陈寒酥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俏皮的噤声手势:"别急着发火呀...朱莉小姐。"
她突然侧身让出门外的景象——
甲板上,方才还横七竖八"昏迷"的众人,此刻全都好整以暇地围坐成圈。
易清乾坐在中央真皮沙发上,见朱莉看过来,他优雅地举杯致意,杯中的威士忌泛着琥珀色的光。
海风掀起朱莉的金发,露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
原来这场戏,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可怜的小丑在卖力表演。
"去死吧!"
朱莉突然暴起,指缝间寒光乍现!
那枚沾了毒的刀片划破空气,首取陈寒酥雪白的咽喉。
陈寒酥却像早有预料般轻盈后仰,刀尖堪堪擦过她飞扬的发丝。
"铮——"
刀片深深钉入门框,震得朱莉虎口发麻。
"就这点本事?"
陈寒酥旋身时还不忘调侃,"跟你的主人一样废。"
"闭嘴!"
朱莉双眼赤红,如同被踩到痛处的野兽,"不准你侮辱洪爷!"
她完全失了章法,不管不顾地扑来,昂贵的古董花瓶在她身后轰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