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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穿透最近那个打手的眉心时,他嘴角的狞笑甚至还没褪去。
鲜血混着脑浆在防尘布上喷溅,一抹温热的液体正溅在旁边打手呆滞的脸上。
被爆头的躯体还保持着扣动电棍的姿势,指尖痉挛着按在开关上,蓝紫色的电光在尸体手中继续发出病态的噼啪声。
整个地下室瞬间死寂。
板寸女人瞳孔骤缩,腕间寒光乍现——三把飞刀呈品字形破空而来!
陈寒酥连眼皮都没眨,左手凌空一抓,最中间的刀刃就被她两指夹住。
剩下两把擦着她耳畔飞过,撞上身后的铁笼栏杆后掉落在地。
陈寒酥手腕一翻,指间飞刀寒光乍现——
"嗖!"
刀锋割破空气的呼啸声中,板寸女人猛地后仰,刀尖擦着她咽喉划过,在颈侧拉出一道血线。
但她身旁的花臂壮汉就没这么敏捷,本能抬手格挡的瞬间,飞刀"噗"地穿透掌心,带着碎骨和血沫从他手背透出三寸。
"操...!"
壮汉的惨叫卡在喉咙里——
陈寒酥己经用脚尖挑起地上掉落的另两把飞刀,正似笑非笑地在指尖旋转。
脖颈爬满刺青的男人猛地拔枪对准陈寒酥,扳机扣动的火星还未消散——
陈寒酥踩在木箱上重重一踏,借力一个腾空后翻。
子弹擦着她耳旁呼啸而过,掀起几缕碎发,狠狠嵌入身后堆叠的木箱。
被击穿的箱体裂缝中,暗红色液体缓缓渗出,夹杂着几缕棉絮状的纤维物质,在潮湿的地面上晕开一片诡异的污渍。
半空中她双手连挥,两道银光破空而出。
第一把飞刀"铛"地击碎手枪滑套,零件西溅。
第二把精准楔入男人喉结下方三寸,刀尖从颈后穿出时还带着半截断裂的字母纹身。
男人瞪着眼睛踉跄后退,双手徒劳地抓着没入咽喉的刀柄,发出"嗬嗬"的气音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