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次是吸她的血,不如这次再试试。~1~8,5.t`x,t-.!c¢o¨m^
陈寒酥突然卸去所有防御姿态,任由易清乾死死掐着她脖子,后背重重撞上墙面。
她仰头露出肩膀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如同献祭的羔羊。
"咬这里。"她轻声诱哄。
易清乾尖锐的齿刺破皮肤的瞬间,陈寒酥闷哼一声。
她忽然猛地抬头,不同于上次的转瞬即逝,这次金光如熔金般在她眼底流转。
一股清凉之意顺着血液流遍西肢百骸,比先前强烈数倍的舒适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麻。
温热的血液涌入口腔,易清乾喉结剧烈滚动,本能地吞咽着这甘美的毒药。
奇迹般地——
那些盘踞在瞳孔的血色开始褪去,暴起的青筋如潮水般消退。
当易清乾终于松开齿关时,唇上还沾着艳丽的血痕,眼神却己恢复清明。
"陈...寒酥?"
指尖抚上陈寒酥颈间伤口时,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我...又伤到你了?"
满地狼藉的房间里,狂风卷着纱帘在屋内翻飞。
易清乾看着陈寒酥肩头渗血的牙印,突然将她紧紧搂住,颤抖的掌心贴在她后心——那里传来稳定有力的心跳。
“易清乾...”陈寒酥在他怀中轻轻开口。?8+1!k*a~n*s!h′u+.·c¨o·m^
男人收紧了怀抱,下颌抵在她发顶:"嗯?"
陈寒酥仰起脸,染血的唇角扯开:"我好像..."眼底流转的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真是你的解药。"
她看向上次易清乾替她挡枪的位置:“每次你受伤,无论是枪伤,还是昨日你在酒店中了药时,我身体上也能感应到同样的痛苦。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我们冥冥之中,好像注定要相遇。
“共生体,痛感相连么?”
易清乾唇角扬起,眸中翻涌着暗潮,“既然是我的解药,那你今后可不能随便说离开了。你答应过,要治好我的病...”
他声音满是温柔,多了些贪心。
当初和陈寒酥约定的一年之后给她自由放她走,他好像要食言了。
一年之约?
呵。
就算诸天神佛来跟他要人,他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陈寒酥忽然轻笑:“我承诺过的事,从不失约。”
"叩叩叩——"
魏洲的指节第三次敲上门板,额头己经沁出冷汗,他实在是担心。
"失礼了!"
他猛地推开门缝——
狂风卷着雨丝灌入窗外的露台,屋中央的那对佳人却置若罔闻,相拥入怀。?完′本,神*站* *首,发*
听到动静,男人连头都没抬,只是从陈寒酥肩窝处抬起那双尚带血丝的眼。
自家主子抬眸扫来的眼神,比方才发病时更可怕。
"嘭!"
魏洲倒退三步,差点左脚绊右脚。
"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对着门板立正高喊,"您二位继续!需要的话我这就去准备新床单!"
逃也似地冲下楼梯时,魏洲摸着狂跳的心口暗叹——
少夫人当真了得,竟能两次在乾爷发病时全身而退。
这两位主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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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从洪杰手里带回来的人..."
陈寒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咬痕,"还关着?"
易清乾用纱布轻按她肩头伤口,眸光微暗:"在地下室。"突然捏住她下巴,"之前认识?"
陈寒酥眼前闪过曼巴脖颈的蛇形纹身,微微点头。
易清乾挑眉:“现在要见他?”
陈寒酥却按住他的手:"明天吧..."
窗外暴雨初歇,她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我想...睡会儿..."
陈寒酥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纤长的睫毛己经垂落。
易清乾低头看去,她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睡衣前襟,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好。"
他打横抱起怀中人,跨过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
月光透过走廊的拱形窗,在他们身后拖出长长的剪影。
两人相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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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纱帘时,陈寒酥在刺眼的光线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