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绮玲慌忙冲进屋内,一把将单浦秋搂进怀里,手指轻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姑姑在这儿..."
"姑姑!"
单浦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单绮玲的衣襟,眼泪夺眶而出,瘫坐在地:"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她突然指向陈寒酥,声音陡然尖利,"都是那个贱人害我——"
魏洲一个箭步挡在陈寒酥身前。?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陈寒酥抱着手臂立着,眉梢微挑:“看来,单小姐还是没学会好好说话。”她作势就要转身,“那就不必谈了...”
”等等!别走!她是吓坏了,让我再跟她说几句..."
单绮玲急忙喊道,一把按下了单浦秋乱指的手,压低声音:“你给我冷静下来!想出去的话跟陈寒酥好好道歉...”
单浦秋不可置信抬头,却对上单绮玲严肃的神情。
“你还想不想出去了?!"单绮玲蹲下身,凑在她耳边气音说道,"来日方长,留得青山在...”
单浦秋垂眸,深吸一口气,沉默了片刻。
半晌,她抬头看向陈寒酥:“上次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陈寒酥的目光在单浦秋脸上游走片刻,忽然摆了摆手:“你们全部出去,我和她单独说会儿话。?a.b\c_w+x·w+..c¢o_m*”
魏洲蹙眉:“少夫人,她这疯样...”
陈寒酥:“就几句话,没事。”
单绮玲忧心忡忡看了一眼单浦秋,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瘫坐在地上的模样,轻拍她肩膀退了出去。
房门合上的瞬间,陈寒酥慵懒地倚上门板。
单浦秋涣散的目光骤然聚焦,抬眸紧盯陈寒酥:“你想跟我说什么?”
“那个男人死了。”
陈寒酥淡淡开口。
单浦秋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她不自觉低下头:“谁死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陈寒酥打断,她唇角微微扬起,“可惜了,他被打得面无全非,只剩一口气时,都没有准备供出你。”
“连死了,身份都无法得到承认。”
单浦秋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只有你会有野男人在外!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着,她突然站起身,猛地抄起椅子往陈寒酥方向砸去。
陈寒酥目光一冷,单手接过扔来的椅子。
看到陈寒酥的反应速度,单浦秋暗自吓了一跳。`1.5\1′x_s.w\.,c,o~m?
陈寒酥快步上前,猛地掐住单浦秋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墙上。
单浦秋瞪大了眼睛,想挣扎,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
她害怕得不断用手拍打着陈寒酥,整个脖子首到脸通红:“你...放手...我错....了...”
见陈寒酥眼睛变得嗜血,单浦秋彻底慌了,眼白一翻,几乎要窒息:“求你...我...真要死...”
陈寒酥终于放开了手。
单浦秋摇晃了两下,跌落在地上。
整个人大口吸着气,感受着劫后余生带来的空气:“呕——咳咳咳...”
“今后在这家中,你不继续搞小动作,我可以既往不咎,跟你相安无事。” 陈寒酥声音冰冷,“如若不然,我亲手杀了你。”
见单浦秋没有立刻回答。
陈寒酥提高了声音:“听清了吗?”
单浦秋脸还是红的,整个人十分后怕。
她哆嗦着点头,声音哽咽:“听清了听清了...”
刚才她都见到白光闪烁了,就差一点...
陈寒酥打开房门,不远处单绮玲和魏洲站在那,单绮玲见陈寒酥出来,一脸焦急走来:“谈得如何?”
陈寒酥径首掠过她,看向魏洲:“放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魏洲颔首,转头示意门口的两个男人可以放人,随即快步跟上。
“少夫人,你还真是大度,这么快就放她出来了?”
陈寒酥语气淡淡,脚步未停:“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魏洲暗自咂舌——确实,以少夫人的本事,对付单浦秋那样的角色确实是大材小用了。
单绮玲回到房间时,单浦秋仍瘫坐在地,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哎哟!这是怎么了?"
单绮玲连忙上前,半扶半抱地将人搀到床边,轻拍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