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在原地,即使耳边不停环绕着尖锐刺耳得警报声,祈力也死扣着陈寒酥的手腕。′i·7^b-o_o^k/.*c.o\m′
陈寒酥不禁心中感慨——这倔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禁闭室的走廊尽头,脚步声忽然越来越近。
祈力猛地将陈寒酥拽进禁闭室阴影处,自己大步迎上前去。
"谁在那?!"
野狼的手电光束刺破黑暗。
"是我。"
祈力挡在门前。
野狼眯起眼:"你怎么出来的?"
"断电自动开锁了。"
祈力挑眉,语气十分自然,"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断电了?"
“岛内来了入侵者,烧毁了电箱。”
野狼的手电扫过空荡荡的走廊,“还不知道来意,但这么短的时间一定还在岛上,得抓到那个人。”
"这么嚣张?"
祈力挑眉,一脸惊讶:“那我也去帮忙找找!”
野狼点点头,刚想转身,忽然停下了脚步:“老大死的事...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你也得早日走出来才行。”
禁闭室内的陈寒酥眉梢微挑——
这小子竟然还说出这种话,平日里可是对她傲娇的很。
祈力一愣:“平日里可没听你叫过白狼老大。”
野狼有些不好意思:“我心里早就认定她是了...”
祈力深呼吸,勉强扯起嘴角:"也算是白狼平日里没有白疼你们,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说她是..."
野狼突然抬头,眼神锐利:“叛徒?我相信她绝不会是。+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可惜,天妒英才...”
祈力:“或许她还活着呢?像我说的一样,没见到她尸体,我怎么都不相信她会死。”
“希望吧。”
野狼沉默片刻,"那我第一个去接她回来。"
禁闭室内,陈寒酥眼眸低垂,竟感到沉重。
祈力忽然想起禁闭房内的人,他重重拍野狼肩膀:“行了!既然相信她没死,就别伤感了。先去抓到入侵者!”
野狼这才想起正事,脚步匆匆离去。
走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
自从白狼死后,这位少爷不是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吗?怎么突然对这种事这么积极?
禁闭室关了几天让他转性了?
首到野狼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祈力才低声道:“人走了。”
陈寒酥刚踏出禁闭室,一缕若有若无的荔枝糖香飘过鼻尖。
祈力猛地转身,看向陈寒酥低垂的帽檐。
声音忽然软了下来:“怎么说你也放了我出来。既然不想告诉我身份,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陈寒酥略思索。~x`w′d+s*c-.?c?o¢m*
算了,反正也是张不同的脸,他早晚要看见。
她把帽檐抬高了些,抬眸,祈力心脏骤停。
那颗泪痣,那个眼神,纵使是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他也一眼能认出她!
“白狼!”
祈力猛地将人搂进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陈寒酥心头一震,没想到他竟能一眼认出来。
但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
"你认错人了。"
她冷静地推开祈力,"什么白狼?"
祈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陈寒酥唇角微扬,"刚和你朋友聊完,就看谁都像她了?"
“就算我去整容,也没有这么快的时间就恢复吧?”
她凑近,摸了摸脸:“看我的脸,有动过的痕迹吗?”
在她的连番否认下,祈力的眼神渐渐动摇:"真的...不是?"
"当然。"
陈寒酥转身,"要走赶紧,再磨蹭我可不管你了。"
祈力犹豫,如果两个人都走的话,母亲那...
陈寒酥看出了祈力的心思:“既然你不打算走,我得走了。”
她停顿,“我放了你出来,你总不会恩将仇报吧?”
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想象中长了,今日来本就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
祁红那里应该有备用的电力,过没多久电就会恢复,她得迅速撤离。
反正,来日方长。
祈力盯着她的脸许久,突然拽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