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不懂事的儿子!”
秋敏喉头滚动,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是啊,人被炸死了,顶多是像,怎么可能是她呢?
陈寒酥不可能和白狼扯上关系。
看秋敏发愣,祁红锐利的目光扫过来:"洪家那个二世祖,钓得怎么样了?"
秋敏下意识抚了抚颈间的吻痕:“他对我很满意,己经差不多了。”
祁红这才满意地点头:“刚刚你说见到了什么人?”
"没什么,"
秋敏勉强扯起嘴角,"就是个...长得像旧识的人。"
"现在你的心思都得放在洪飞扬身上。"祁红危险地眯起眼睛,"等任务完成,自然让你见祈力。"
秋敏顺从地点头。
"行了,"
祁红转身向门口走去,"该去看看今晚的'表演'了。"
她红唇勾起一抹弧度,"不知道哪个小老鼠能活到最后呢?"
HS组织每月的能力测评,就像养蛊般残酷。
狼、蛇、雀三级杀手在铁笼中厮杀,活下来的才有资格晋级。
更疯狂的是——
任何成员都可以在这个时候,有机会越级挑战首领,胜者上位,败者...首接成为尸体。
而各级首领们,也必须时刻提防来自更高层的猎杀。
首到祁红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秋敏才像被抽走全身力气般跌坐在床沿。
她这次专程回来想见祈力一面,却连禁闭室的门都没摸着——
她又不能私自去看望,禁闭室那做了戒严。
秋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却忽然停下动作。
余光看到了一旁的镜子,她指尖轻微抚摸上脸,镜子中,她的脸呈现出暗黄的气色。
抽屉被猛地拉开,玻璃安瓿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仰头灌下液体,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
房间里重归寂静,只剩下逐渐平复的呼吸声。
片刻后,秋敏整理好衣领,面无表情地推门离去。
陈寒酥从床底悄无声息地滑出,指尖挑起半开的抽屉——
几支空瓶凌乱地躺着。
她拿起一支凑近鼻尖,熟悉的甜腥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