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扎的肩头,“更何况我之前答应过治你的病,不会食言。”
易清乾:“还没回答我,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她语气淡淡:“我现在只是陈寒酥,毒蛇早就是一个死去的人。一个死人,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刚做完手术,你还是多休息会儿。”
陈寒酥站起身,避开了易清乾灼热的目光,“晚上在医院里好好睡一晚,易爷爷要是知道你中了枪该担心了。”
她刚站起身,下腹部袭来了一阵阵刺痛。
陈寒酥眼前一黑——这是,生理期?
白狼时,超强的体质原因,让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痛。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她踉跄着扶住床沿。
“魏洲!”
在恍惚间,她听见易清乾暴怒的喊声。
等陈寒酥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本该在床上休养的易清乾却穿着病号服,长腿翘着,霸占着沙发。
普通人的身体,还挺麻烦的。
魏洲一见她醒来,嗓门立刻高声喊道:“少夫人醒了!”
詹文昊快步上前,拿起手电筒照射了陈寒酥的眼睛:“没什么大碍。估计是体力透支后的忽然放松,导致短暂昏迷。”
陈寒酥刚想撑起身,易清乾便从沙发上起身,把她按了回去:“别逞强了。”
她脸色几分不自然:“不是...我想换身衣服。”
易清乾:“不用你起身,叫个女护士来帮你换。”
说完,他首接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陈寒酥还是执意起身,语气很轻:“床单也脏了,得换下...”
"你还伤到哪了?!"易清乾猛地俯身,声音陡然拔高,"怎么流这么多血?"
“不是...”
陈寒酥难得露出窘迫,“我来姨妈了。”
房间空气凝固了几秒。
易清乾僵在原地;魏洲又是摸头,又是抬头看天花板的,原地装作很忙的样子;詹文昊别过脸去,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首到小护士推门进来,笑容甜美:“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三个大男人如释重负,你推我搡地挤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