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这么好了吗?堂妹现在连这种事都瞒着我啦?”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推了一下眼镜,让自己勉强露出微笑:“那什么时候等易二少爷有时间,一起回来陈家玩几天呀!”
陈寒酥面无表情抽回手臂:“谣言止于智者。?w_e*n_x^u-e,b~o·o?k′.,c.o¢m¢”
陈鼎和易世龙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易世龙甚至冲着陈鼎挤了挤眼,全当孙媳妇害羞。
“......”
陈寒酥扶额,这两老头。
陈德泰放下茶盏,杯底在红木茶几上叩出沉闷的声响:"都结婚半年了,该带清乾回陈家看看了。"
他语气严肃,看向陈寒酥,“上次事件过后,也该懂事了。你们两口子今后日子能好好过,比什么都重要。”
黄真附和着,手中转动着佛珠:“是啊,清乾还没有回来陈家待过。”
“外头都说我们陈家不懂礼数,连新姑爷都没好好招待过呢。”
"必须去!"
易世龙一巴掌拍在易清乾腿上,震得茶水微漾,"就这几天!"
易清乾慢悠悠吹开浮叶,轻笑出声:“我是想去,就怕有人不乐意。”
满室寂静,众人面面相觑。
陈鼎更是低沉说道,目光扫过陈家众人:“我看谁敢!你要去我们陈家,哪个敢不欢迎你!”
易清乾抬眼看向陈寒酥,嘴角扬起,没有说话。?~/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所有人视线齐刷刷看向陈寒酥。
陈德泰眉头拧成川字:“又是你在闹脾气?”
“都说了要懂事些!小两口吵吵闹闹是正常的,但一定要及时解决,最忌讳把分开挂在嘴边!”
黄真低头抿茶,嘴角压不住的弧度——就说那死丫头,怎么会突然开窍,懂得和易家少爷打好关系。
"你们女儿昨天可是,跟我提..."
易清乾指尖摩挲杯沿,声音拖得意味深长。
陈寒酥眯眼看向易清乾,好一招假手于人。
原主残留的记忆在胸腔微微发烫,怎么说也是她的家人们。
既然占了这具身子,该做的场面总得做足。
"随时欢迎。"
她突然展颜一笑,截断易清乾的话头。
“易先生要来我怎会不欢迎?”
不等众人反应,她己利落转身,“我刚运动完,一身汗。回房间洗漱下。”
话音刚落,陈寒酥脚步生风地跨出正厅,不顾身后数道灼热的视线。
穿过回廊时,她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
应付这些手无寸铁的"家人",竟比在组织里周旋那些目标人物还要费神。,x/l.l¨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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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酥推开浴室门,手还擦着湿发,看到眼前人突然顿住——
易清乾大剌剌地霸占着整张沙发,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昨日留下的咬痕。
气氛有些尴尬。
这场景不自觉让她联想到昨日缠绵的画面。
易清乾嗤笑:“跑的比兔子还快?”
陈寒酥继续擦拭发梢,语气淡然:“留那做什么?”
谁知道再继续待着,这个男人还会说出什么来。
易清乾站起身,突然逼近,将她困在浴室门框间。
陈寒酥瞬间感到人被阴影覆盖,沐浴露的甜香与他身上的雪松香味纠缠,他语气低沉:“为什么想离婚?”
陈寒酥仰头,首视他眼底的暗涌。
“我想要自由,你也能恢复单身,光明正大追求你的心上人。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易清乾嗤笑,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我?心上人?”
陈寒酥颔首,表情认真:“不是都把别人的照片锁在了抽屉里吗?那应该是很特别的人了。”
易清乾目光在陈寒酥的脸上巡回许久,才开口:“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跟我提离婚?”
陈寒酥挑眉:“不全是。”
用别人身体活着己经够荒唐了,她可不想再有一个同床异梦的丈夫。
易清乾:“看过那张照片吗?”
陈寒酥微微摇头。
易清乾往后退开,慵懒地陷进沙发里,双手打开倚在沙发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回庄园后,我带你亲眼看看。”
陈寒酥蹙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