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也愈发差劲。
终于那天彻底爆发,两人分了房睡,单淮予没多久吃药自尽在房中。
明明他才是易家的嫡子!不出意外的话他稳坐易家继承人的位置。
却在易清乾十五岁被找回家那天后,彻底变了天。
不但爷爷易世龙对易清乾的宠爱加倍,易清乾更是处处压他一头,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所有人谈论的都只是他二弟易清乾。
明明是个有着病的怪物!却让他成为了那个多余的存在。
"血缘之情,总是割舍不断的。"
易清佑抬起头,笑容勉强,唯有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泄露了那淬了毒的心思——
就像当年,他看着易清乾被带走时,悄悄攥紧的那把海边细沙。
陈寒酥晃着酒杯,这些天看尽了名门世家间的虚与委蛇,倒不如独处来得痛快。
只可惜人的欲望无穷无尽......
她望着难得摘下面具的易清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普通人挤破了头想要往上爬,在金字塔上的人却在互相撕咬着,谁都不肯先松口。
“来!”
她举起杯对着易清佑:“好好喝酒,喝多了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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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乾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咸涩的海风仿佛还扑在脸上,五岁的他正蹲在沙滩堆砌城堡。
突然,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视野像被泼了墨般迅速暗沉。他挣扎着伸手,指尖只抓住一把冰凉的细沙。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浮浮沉沉间,他睁开眼。
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这里他没有见过。他躺在冰冷冷的金属床上,冰冷的仪器贴满全身。整个房间,都是一股十分难闻的味道。
梦境骤然切换——
手术灯刺眼的光圈里,幼小的自己像标本般被固定在手术台上。他看见小小的他,脸痛苦紧闭着,全是密汗。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