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似乎感觉有些说漏嘴,随即恼羞成怒,“反正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又不是没跟别人睡过!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陈寒酥突然手腕一翻,染血的瓷片如飞刀般射出,擦着男人的耳际钉入门框。*s¨i¨l/u?x_s?w·./c?o\m~一滴血珠顺着他的耳垂滚落。
"正好。"
她寒芒更甚,"足够我慢慢收拾你了。"
男人不敢置信地摸着流血的耳朵,盯着那入木三分的瓷片。
他也不是吃素的。
在道上混了多年,他遇到过不少一开始反抗激烈,最后被乖乖被制服的女人。
男人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放入嘴里含着,目光也变得阴狠。
“确实有点本事。前前后后吸了这香将近两个小时,还能有这力道。正常人早就昏迷不醒了......"
他淫邪地打量着陈寒酥泛红的脸颊,"不过,现在是不是浑身燥热不堪,想要了吧?”
确实,醒来后和这男人的对峙中,陈寒酥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呼吸急促,眼前也开始模糊。
不行,得速战速决才行。
男人没了耐心,往陈寒酥这边跨步而来。
陈寒酥猛地扯下沙发罩布裹住手肘,用尽全力撞向身后的落地窗。¢x_i¨a¢o+s!h~u\o,w`a!n!b_e?n¢..c,o-m′
"哗啦——"
玻璃碎裂的瞬间,她纵身跃向阳台,狠狠摔在地上。
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压下了几分体内翻涌的热浪。
男人追到阳台,目光在温泉池和陈寒酥之间游移:"怎么?想跟老子玩鸳鸯戏水?"
他脱下上衣,"欲情故纵也该适可而止了!"
迷香和药效双重作用下,陈寒酥的视线己经开始涣散。
就在男人扑上来的瞬间,她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她指尖发力,掌中染血的玻璃碎片狠狠捅向对方的胯下——
"啊!!"
惨叫声划破午后宁静。
男人捂着鲜血喷涌的下方,在地上翻滚哀嚎。
"太吵了。"
陈寒酥喘着粗气,踉跄上前。
她五指并拢成刀,对着男人后颈精准一击。
惨叫声戛然而止,男人晕死过去。
她甩了甩沾血的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又瘫倒在地上。
药效彻底发作,灼热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陈寒酥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蔓延——这具身体的抗药性,比她原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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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轿车如离弦之箭般在盘山公路上飞驰,易清乾突然攥紧胸口,修长的手指在西装上抓出褶皱。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伴随着阵痛,仿佛要破体而出——
这种感觉,莫不是要发病?
半个小时前那通神秘电话还在耳边回荡:"想知道十年前你失踪的真相,就来老码头仓库..."
这些年,但凡涉及那段空白记忆的线索,易清乾都会像嗅到血腥的鲨鱼般穷追不舍。
"陈寒酥在哪?"
易清乾声音沙哑得可怕。
魏洲从后视镜瞥见主子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眼底翻涌的血色,心头一紧:"夫人说累了,管家带她去洋楼的房间休息..."
易清乾手揉着太阳穴,声音低沉:“调头回去,速度!”
魏洲不敢怠慢,以为乾爷又要发病。
他猛地踩下刹车,方向盘急速右转——
“吱——!”
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两道弧线,几乎是以漂移的姿态调转车头,飞速开回老宅子。
易清乾和魏洲赶回后。
刚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个混乱的景象——
名贵的青花瓷瓶碎成一地,沙发布被撕碎,整面落地窗如同被爆破般支离破碎。
阳光穿过空洞的窗框,将满地玻璃碴照得闪闪发亮。
易清乾和魏洲顺着血迹来到阳台,更是触目惊心的画面!
一个下身血肉模糊的壮汉瘫在血泊中,陈寒酥脸色潮红,半躺在一旁的角落里。
谁看都觉得是命案现场!
“我的天!”
魏洲深吸一口凉气,立刻要夺门而出喊人。
"别去..."
陈寒酥抬手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