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曾在一个偏远的小镇执行任务,目标是一名隐藏在赛马场中的组织叛徒。~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为了等目标出现,她伪装成新来的驯马师,在马场呆了近一周,日夜与马匹为伴。
那些日子,她学会了如何与马沟通,如何驾驭它们的野性,甚至如何在马背上完成高难度的刺杀任务。
记忆不断涌来,陈寒酥眼神变得深邃。
她轻轻拍了拍黑马的脖子,低声道:“好久不见了。”
黑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甩了甩尾巴,发出一声嘶鸣。
王管家站在围栏外,看着这一幕,心中疑惑——
都说二少夫人死而复生后仿佛变了一个人,看来不是传闻啊。少夫人之前不仅不爱运动,看到马更是躲到两米外,怎么这会儿马也跟夫人好似很熟悉一般。
“夫人,如果您喜欢,我可以安排驯马师为您准备一匹马,随时可以骑。”
王管家恭敬地说道。
陈寒酥收回思绪,淡淡说道:“改天吧。”
她转身走出马场,动作依旧利落。王管家跟在身后。
“弟妹?”
一道温润的男声从一旁传来,陈寒酥和王管家同时转过身。
“大少爷。”
王管家恭敬地欠身行礼,语气带着敬畏。?8\8`d,u^s_h*u+w+a`n\g~._c,o.m!
陈寒酥抬眼望去,眼前的男人正是易清佑——易家的长子,易清乾的哥哥。
他穿着一套浅灰色休闲服,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与易清乾那种凌厉的气场截然不同。
“弟妹终于醒了。”
易清佑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地落在陈寒酥身上,“你们这是在?”
王管家:“回大少爷,二少夫人说想出来透透气,我便陪着她在庄园里兜风。”
易清佑点了点头,语气轻柔:“我来带弟妹逛,你先回去吧。”
王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退了下去。
易清佑的目光重新回到陈寒酥身上:“听说弟妹在葬礼上死而复生,性情大变。我原本以为是旁人瞎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陈寒酥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可能是摔到脑子了,又或者是换了个人。”
易清佑一愣,随后爽朗一笑:“看来弟妹好的差不多了,都会开玩笑了。”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柔和,看她的目光中带着某种深意,”之前以为弟妹醒不过来了,我还难过了好一阵。”
陈寒酥微微皱眉,思索易清佑的话。
下一秒,易清佑忽然伸手,轻轻拨开了她脸上的一根发丝:“沾到脸了。.幻¨想?姬/ /无~错+内\容_”
他指尖的温度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脸颊,仿佛两人之间毫无距离。
陈寒酥向来对人防备,不喜欢别人触碰她,易清佑的亲近让她不自在。
她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也逛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易清佑察觉到了她的疏离,却并不在意,依旧保持着微笑。
他抬手指向远处:“看到那栋楼了吗?那边的天台能俯瞰整个庄园,今天天气这么好,风景一定很美。不如去看看再回去吧?”
陈寒酥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远处确实有一座高耸的天台,阳光洒在玻璃围栏上,反射出耀眼光芒。
易清佑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笑意:“平时我经常一个人呆那,倒是还没让其他人去过。弟妹你倒是第一个。”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懒得再拒绝。
陈寒酥点了点头:“好。”
易清佑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动作绅士,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走。”
“对了,你想起失踪那几天发生了什么吗?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易家一定会帮你找到他,替你出气。”
两人沿着庄园的小径走向天台,易清佑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关切。
“还没有,我暂时只能想起一部分的记忆。”
陈寒酥摇了摇头,眼神却微微闪动。
这件事她一个人解决就够了,并不打算告诉易家人。
用失忆这个借口挺好,可以推掉许多麻烦的事和不想应付的人。
易清佑:“不急,慢慢来,总会想起来的。”
两人正准备上楼去往天台,忽然,地下楼梯处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像是某种重物被狠狠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