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出路。黑色晶体依然悬浮在那里，散发出诱人而危险的气息。

"我选第三条路。"林默突然说道，同时猛地冲向黑色晶体。

"拦住他！"赵虎怒吼。

但己经晚了。林默的右手触碰到了黑色晶体的表面，刹那间，整个石室剧烈震动起来。无数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

他看到上古神明如何为了争夺天道掌控权而自相残杀；看到生死簿如何在战火中西分五裂；看到胜利者如何用扭曲的天道法则重塑这个世界，让生死界限变得模糊不清...

最令他震惊的是，他在那些记忆碎片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与林小雅有着七分相似的少女，正站在战场边缘，手中捧着一本完整的生死簿。

"原来小雅的离魂症..."

这个念头刚浮现，剧烈的疼痛就席卷了林默全身。黑色晶体开始融化，顺着手臂流入他的体内。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绝脉正在被强行改造，每一寸血肉都在重组。

"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赵虎歇斯底里地喊道。

五道攻击同时袭向林默，却在距离他身体一尺处被无形的屏障挡住。苏晴趁机出手，长剑刺穿了一名教徒的喉咙。

黑色晶体完全消失了。林默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空气中飘荡的死气粒子。更奇妙的是，他能看到在场每个人头顶都悬浮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那是他们的生命线。

"这就是...天道视角？"

林默抬起手，轻轻拨动了赵虎头顶的生命线。下一秒，这个曾经欺压他多年的恶霸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生机一般，迅速衰老、枯萎，最终化为一具干尸。

剩下的教徒惊恐地后退，但林默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他感觉体内新获得的力量正在与阴绝脉产生冲突，如果不尽快调息，很可能会爆体而亡。

"我们走。"他对苏晴说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沧桑。

当他们离开石室时，林默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刻字。现在他明白了，那不仅仅是一句感叹，更是一个警告——关于这个世界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警告。

通道尽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往生堂的人终于赶到了。林默深吸一口气，将残页的力量收敛起来。他还有很多疑问，关于小雅，关于生死簿，关于这个扭曲的世界...

但此刻，他必须先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