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沉沉,星辰如潮汐般归位,仿佛有某种古老的命运正悄然拉开序幕。′w·a_n\z~h?e*n.g-s¨h`u?.′n/e¨t.
而在那不属于人世的异空间中——无限城最深处。
血与骨铸成的王座之上,鬼王·鬼舞辻无惨静静端坐,十指交叠,额前的长发垂落如血瀑般无声,眼瞳赤红,缓缓收缩。
距离猗窝座死亡不过数日。
在无惨的命令下,无限城封闭了对所有下弦与普通鬼的开放,仅留上弦可进出。
他己沉默良久。
“……猗窝座,死了。”
无惨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是在地狱深处蠕动的蛇。
他没有大吼,没有狂怒,反而只是重复了一遍,像在确认,或是,难以置信。
“死了。消失了。连血肉残渣都没有。”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虚空中悬浮的一团血红水球内,那里记录着猗窝座最后的记忆,但那段记忆极其短暂,战斗根本未曾展开。
敌人——是谁?怎么动手?用了什么能力?
全无。
仿佛一瞬间,猗窝座就……被抹去了。
“这是哪怕继国缘一都未曾做到的事。”
无惨的声音终于低沉下去,眼底浮现出某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不安。
那是继国缘一ptsd。
是的,那个一度将他逼入绝境的“人类剑士·继国缘一”,都未能做到一招斩杀上弦。/k\a/y?e¨-¨g\e`.·c+o+m`
可如今,一个未知的“力量”……做到了。
“这个世界,又诞生出一个像他一样的怪物了吗?”
他并不确定。
甚至……连这个敌人是谁,他都不清楚。
不是柱,不是记录中出现过的任何战士,也不可能是“赫刀觉醒”或日之呼吸的传承者。
而且,异变不止这一次。
下弦几乎全灭,上弦接连受创。
尤其是最近几次战斗中,出现了“不合逻辑”的情况。
人类的反应速度、力量、体魄——忽然跃升了一个层次。
无惨眉头微皱,回忆起那些鬼在战后残存的记忆片段:
“那种力量……完全不像人类。”
“他们的身体在燃烧,血液像在沸腾。”
“就像……临死一搏的怪物。”
这一刻,无惨才终于将目光落在了真正的“关键”。
“有人……将新的力量,带入了这个世界。”
“而鬼杀队……正在被系统性地‘改造’。”
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
——秩序被打破。
——人类,开始越过界限。
而他最清楚,一旦这种“突破”形成气候,鬼的压制力将不复存在!
他缓缓起身,脚下王座轻震。
“如果那群人真的在快速成长,若他们的躯体能承受这种非人之力——”
他眼神骤冷。^x-i,n?d\x~s+.¨c_o\m′
“那就意味着,我的‘永生之路’将遭到阻碍。”
“必须,要在他们成势前,彻底毁灭。”
......
此时,鬼杀队训练场。
一股炽热的蒸汽腾起。
“第西门·伤门……开!!”
砰!!
伊之助整个人仿佛变成了野兽中的野兽,猛然一脚踏碎岩石,朝着训练柱狠狠撞去!
轰!!
但——下一秒,剧烈的撕裂感从西肢传来。
“啊啊啊——!!”伊之助一头栽倒,痛得在地上翻滚,“这门不行!我身体快炸了!”
“冷敷冷敷!”善逸冲上来,慌乱地将冰袋按上去,“卡卡西老师说过的,修炼八门不能一口气来,要‘量力而行’!”
而炭治郎,此刻只堪堪掌握了第三门“生门”,也只是能短暂提升爆发力。
柱们的掌握情况,也远未达巅峰。
毕竟,这种极限体术太过残酷。
“这……真的能打得过鬼吗?”善逸喃喃地看着夜空,眼中充满迷茫。
“不能。”一旁的风柱冷酷地开口,“以现在这种程度,遇上上弦,仍是必死。”
“但——”炎柱却笑了,战意高昂,“我们己经不是原来的我们了。”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压制伤门,踏入第六门。”
“哪怕只开启十秒,也要将鬼……一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