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母亲大过天。
这会儿谁再笑,就成了不忠不孝之徒,是要教万人耻笑的。
传出去,名声也彻底毁了。
那位官员当即慌了神,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紧张的声音一个劲发抖。
“你,你别胡说,我可没那意思……”
目光在触及燕檀冰冷的眼神后,不知怎的,心中竟冒出一些寒意,怵的慌。
燕檀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冷哼一声,“我冤枉大人了吗?先前那句男人的朝堂,难道不是大人你说的?”
“可传我上朝的人是皇上,你认为我不该出现在这里,莫不是觉得皇上昏悖,不如你有远见?”
几乎燕檀这番话刚刚说完,上头就传来了冰冷的呵斥,“放肆!”
底下的官员腿一软,齐刷刷跪倒一片,忙喊着皇上息怒。
原本吊儿郎当,慢半拍的楚寻城,也被长平侯拽着跪了下去。
燕檀也顺势跪下了,伏低做小,做请罪状,心里却是一派平静。
有人比她更慌,那名官员砰砰的直往地上磕头,“皇上恕罪,微臣绝不敢有那个意思,请皇上明鉴,微臣是冤枉的。”
皇帝却冷哼一声,动了动手指,“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官员瞬间面如土色,还想求饶叫惨,但在皇帝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中抖了抖,原本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他抖如筛糠,“臣谢主隆恩。”
那名官员被拖了下去,其他大臣也人人自危,尤其是刚才跟着嘲笑燕檀的几位,顿觉如芒在背,好似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当皇帝显然没打算再这一事上深究,闹大了面子上谁也不好看。
他转而看向了魏江清,“国师,依你的意思呢?”
魏江清取出国师印信,恭敬回禀,“皇上,臣依旧旧认为燕檀是担任国师的不二人选。唯有她能解燕家密室最后一重阵法,自然也能启运密室里护国大阵。”
“辅佐圣上护江山,定国运!”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