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神情有些不自然,不自在地东瞥西瞥,“没、没说什么。她小姑,你怎么有空来了?”
从前原主每次来叶家,都会和胖婶掐一架,许多年不来了,胖婶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这两年家中事忙,没顾得上来县城,难为胖婶你还记得我,”叶雯表面笑嘻嘻,嘴却不饶人,“倒是胖婶,还和巷尾的玉娘走动吗?”
当年她丈夫与玉娘的丑事闹得满城风雨,差点休妻另娶。胖婶脸色顿时铁青,针线篓子“啪”地摔在地上。
当时这事闹得好大一通,原主的记忆里,胖婶和那玉娘两家人可是当街掐过架的。
周围几个妇人憋着笑低下头,当年胖婶男人可是跟那小寡妇被捉奸在床的。这事都过去好几年了,那小寡妇都已经远嫁了,众人都快忘了这回事,没想到这叶家小姑子居然又旧事重提。
胖婶忽然被提起这事,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面色顿时恼怒,“你个贱妇胡说什么!”
叶雯却不紧不慢道:“怎么胖婶说我们就行,我说你你就急眼了呢?看来啊,这针啊,戳别人疼,扎自己更疼。”
说着捡起篓子塞回胖婶手里,“我家惜英是和离,放妻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现在我们正要去衙门办这事。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被休的,倒是有些人...”
她意有所指地环视众人,“当年可真的是差点被休哦。”
“胖婶啊,”旁边看热闹的妇人插嘴,“你家那口子现在回房睡了吗?”
胖婶一张脸涨得通红,“关你们什么事!”这事太过丢人,她不愿意再面对,便一把夺过针线篓子,脚步匆匆回家去了。
其他妇人都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