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反抗。
谢钊站起身,也认出了对方。
对方正是昨天捂住族长嘴那人。
“这位大哥,你弄疼孩子了。”
汉子嘴角带着牵强的笑容,“军官同志,这孩子就是皮实,你们这是在干啥呢?是不是这孩子打扰到你了?”
察觉到对方话里对方试探,谢钊不动声色的开口,“没有,刚刚有点渴,过来打水,黑蛋正好看到见我不太会打水就过来帮我。”
见此,汉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让黑蛋去别的地方玩。
谢钊也跟汉子周旋了一会。
“那啥,军官同志,要是没啥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干活了,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到村头那家找我。”
“好。”
谢钊注意到汉子腰间别着一把砍柴刀,右手虎口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汉子离开后,谢钊快速梳理起刚刚从黑蛋口中得到的消息。
如果真是按照黑蛋所说的那样,那么,他妈妈很有可能是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