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坐过巅峰的宝座,才能知道赛马娘竞技里的惊天逆转有多么困难。′2+8,看¢书^网^ ′首?发¢这可是不到最后100米了……在这个位置上要想追过前方的赛马娘到底有多难,可再没有人的发言比鲁铎象征更权威了。
“这……真能追上吗?”即便是皇帝陛下,在这个时候都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两眼下意识放大,她的双腿都在这时绷紧了,仿佛在下面奔跑的并非是同队的后辈,而是正当现役的自己。
多久了……上一次这样热血沸腾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在加利福尼亚的最后一战?或许是有马纪念上的日本最后一舞?抑或是成就无败三冠的那一瞬间?
“连你也不确定吗……”在一些时候,作为训练员的东条华的判断力未必有鲁铎象征准,这是理所当然的,若是人类训练员就能搞定一切,后勤马娘的存在就完全没有必要了,面对这种“生死攸关”的局势,东条华还真就必须倾听鲁铎象征看法。`1′4~k¢a·n¨s~h!u!.,n+e!t·
其实从进入最后的上坡开始,东条华就对rigil的惨败有了心理预期……即便是素来追求必胜的她,其实在队里吃了败仗以后也不会对队员们进行刁难,她只是明面上摆出一副苛刻和极端追求胜利的样子罢了,至于那些赏金的分成……说实话,东条华不至于缺钱缺到每一场都必须拿下的地步,与其说是在利用人设牟利、吸纳金钱和荣誉,倒不如说是在利用人设鞭策队里的小马。
不过当重新燃起了似乎能够胜利的希望时……东条华又怎能说自己一点都不渴望看见rigil的赛马娘将奖杯捧起呢……
“这是何等匪夷所思的速度!”解说员似乎被吓坏了,“小栗帽的脚力也在提升——三位赛马娘再度并驾齐驱!”
在最后关头,从遥远的后方追上来是不切合实际的,能够追得上来,也多亏了我之前一直没有被落下很远。*5*k?a_n+s¨h¢u~.^c?o^m~
巅峰赛局中,哪怕短短一个身距都是天差地别,半秒不到的工夫,赛场上便分云泥。
我的“领域”指针轻轻拨动着,巨大的赛场已经在常人不可见的世界中来到了希腊的唯美世界。
在地中海最清澈的晨光里,海岸的轮廓从蔚蓝中缓缓浮起。这片众神眷顾的土地,用三万个岛屿的珍珠项链串起海天之间的诗行,在橄榄树银灰色的絮语里,藏着古希腊诗人未曾写尽的自然叙事。悬崖在光色中熔化成金红,火山岩铸就的黑色基座托起雪白建筑群,宛如凝固的浪花。这里的蓝色穹顶不是对天空的模仿,而是爱琴海在陆地上的延伸。古老火山口在发出低沉的呼吸,山脉的褶皱里藏着野茴香的香气与牧羊人的笛声。岩石储存着风的记忆,每朵浪花都折射着光的诗篇。
最!后!50米!
我所拥有的——还有最后的【千里眼】!
第四卷 春与盛夏 : 第六十三章 冲线!宝冢纪念
最后50米,留给解说员发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要说是全速奔跑的赛马娘了,哪怕是普通人的50米冲刺的速度,留给解说员发挥的时间也未必够他们讲完一整句逻辑清晰的话,所以在这最后关头,解说员们往往只会说一些短促有力的话去调动观众们的情绪。
“g1的荣耀就在眼前!到底是谁将会取得胜利!雨幕下的大赛进入终末,前方就是胜者的终点线!”
其实——50米的距离不仅仅对于解说员来说可以发挥的空间不多,对于赛马娘来说也是一样的。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已经在序盘、中盘,甚至终盘部署完毕了,所有的能力已经催动到了极致,体力见底、意识告罄,靠的无非就是往日中训练所积累下来的体能和一口对胜利的渴望汇聚成的本能在强行提振着自身。
耳边的风已经听不到了,头顶的雨也感受不到了,“领域”的一片失色空间当中,奔跑在最前方的选手们看到的无非也就是终点镜板和自己的竞争对手罢了。
小栗帽仍然在狂奔,前方的十字流星并不远,甚至可以说是咫尺之距。
她有信心追上十字流星,但真正麻烦的另一位挑战者。
后方正追上来敌人对于小栗帽来说才是更可怕的对手,那极其离谱的加速度简直都不像是经典年赛马娘应该拥有的末脚,她只在一些外国顶级早熟马的比赛中看到过这样强悍的腿脚。
不过……说到外国……对日本来说,西方国家是外国,好像东方国家也是外国来着。
“哈……”小栗帽笑了。
她倒是差一点把这个给忘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后边追上来的这位的确也是外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