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这次有什么看法?”
“谁知道?”今天的阳光很充足,场地的状况还是很良好……与去年对比,今年的小马真是撞了大运了,用不着在极端天气里大追或者大逃就偷着乐吧,或许稍微有点影响状态发挥的环境,也就是没准会有点晃眼的阳光,这东西可能会在几个特定的位置造成一点麻烦。_比_奇`中?文_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过赛马娘奔跑的时候一般也不会抬头,竞马场的光影设计也是经过测算的,只要不在草地上故意抬头找死一样只是太阳,也不会因为被晃到眼睛摔跟头。
还没彻底从自己当年征战沙场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的鲁铎象征面对不确定的问题,显得十分心不在焉,“我的话还是觉得无论谁都有可能夺冠,特雷森学院里的哪一位学生都很优秀。”
“诶?我还以为你会说华鎏奇迹,好歌剧也很有能力哦。”
“呵……”丸善斯基就是这样,时不时给你突然用搞怪的语气讲话,某种意义上跟黄金船或许很能谈得来,她这样说的原因鲁铎象征也理解,这种对话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在之前的比赛前或者比赛中途出现过了,所以尚且不太想快速思考的会长大人还是用过去说过的话来回应,“rigil的队员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是本队的队员能够夺冠,好歌剧也通过特训拿到了‘领域’,至于另外zvs的几位……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去看她们训练,不得不说能力涨得很快。.8*6-k.a,n~s-h*u*.′c\o.m¨按照赛马娘的常识来说,即便是本身的能力出众,要赢过‘领域’马也是难过登天的事情,不过……”
本来今天是打算放松身心来享受一下比赛的,但是一连串的对话让鲁铎象征还是被动地找回了自己的思维速度,于是她当下便不满地用略带埋怨的眼神提点了一下趴在观看玻璃上的丸善斯基,随后继续说道:“现在看来,胜负还真是犹未可知。\e^x?i·a?o`s,.-c-o!m?”
尽管靠在玻璃上,不够通过反光也能没什么压力地看见从后面来的目光,丸善斯基就像是钻进狗窝里取暖但是被人发现的小狐狸一样嘿嘿地笑了两声,但却没有什么悔改的自觉,“能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还真不容易。”
鲁铎象征的身上有种奇妙的矛盾感,她既新潮又古板。她能够接受一切有关于能够促进赛马娘身心健康的提案和建议,也能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方式为赛马娘争取利益,正如当年会为了小栗帽能把日本竞马界的老登上上下下拜个遍一样,但同时鲁铎象征又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老气横秋,许许多多事关原则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她这里得到认可,就拿现役赛马娘没有训练员这种事情来说吧,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训练员也就罢了,但鲁铎象征绝不会允许以为现役赛马娘长时间没有训练员,即便是全自动超马,挂名也得挂一个训练员。
在“领域”层面,如果你问鲁铎象征,那么此前是一定都不到“气势”赛马娘可以赢“领域”赛马娘的答案的,不过现在……
“在那位陆训练员身上,我能看到许许多多的可能,那是一种突破了命运的桎梏,依然节节攀升、生机勃勃的,难以形容的东西,他所教导出来的赛马娘,我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她们有击败‘领域’赛马娘的可能。”
“等会儿……刚才差点被你糊弄过去。”鲁铎象征的话音刚落,丸善斯基就把身体转过来了,用一种略带疑惑的口气问道:“好歌剧什么时候有‘领域’的?上回她参加的比赛不是弥生赏吗?这段时间没参加比赛,怎么觉醒的?”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比赛的时间就要到了,衣着严整的东条华气势凛然地走进了高层的特级看台,她站在落地窗前,从容地把胳膊抱在胸口,“‘领域’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好歌剧在得知了华鎏奇迹在弥生赏上开启‘领域’之后,在一次训练中面对着训练场发呆了半小时,说出了这样的话以后就觉醒了‘领域’,你当时没来训练,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啊?”这么儿戏的吗?
“好歌剧可真是……天赋异禀而且拥有无限的可能性啊……”面对着这不科学的一幕,丸善斯基也只能这样感慨了,不过这个世界甚至有三女神,本身就十分不科学吧,“‘领域’的开启条件明明很苛刻的,她这是对自己有多强的自信,对胜利有多强的执着啊……”
作为一位“领域”马,丸善斯基对这玩意的拥有条件当然门清,心、体、技的达标只能说是入门,真想拥有“领域”就必须对胜利有极强的渴望,同时必须认清自己是为自己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