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心扫了眼屏幕,又转手给靳寒川看:“真被你说中了。′E.Z?暁^税/王′ \吾¨错?内*容`”
她摁下接听,王蔷紧张的质问立刻传出:“你把宁逸带去什么地方了,说话,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宁逸?”宁云心装作全然不知情的样子,“他现在不是该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别装了宁云心,就是你把宁逸带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带回来,我还能……”
王蔷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宁云心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特意将手机调成关机状态,期待的朝着靳寒川眨眼:“走吧,免得宁逸那个没耐心的家伙等急了。”
靳寒川将宁逸安排在了城郊的一处烂尾楼里。
太阳落下来,整栋楼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森冷。
被绑在椅子上遮住视线的宁逸从一开始的挣扎咒骂,到耗尽力气喉咙嘶哑的发不出声音。
仅剩的注意力都放在耳朵上,不肯错过周遭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
鞋底碾过地面的声音传进耳畔那刻,宁逸猛地打起精神:“你是谁?想要干什么?快说话!”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宁逸注意到脚步声也消失了,再加上什么都看不到,他强壮出的镇定开始维持不下去。
“谁派你来的,宁云心是不是,是宁云心那个贱人派你来的是不是!”
仍旧没有回应。¢d·a¨n_g′y`u′e`d?u`._c¢o¢m′
房间里只有从大楼裂缝处吹进来的呼啸又诡异的风声。
像是钝刀一样,漫长又痛苦的折磨着宁逸的神经。
“我知道你能听到,这样……”宁逸咽了咽口水,“我给你钱,给你比宁云心多五倍的钱,十倍也可以,只要你放了我。”
房间里有了些许细碎的声响,宁逸打起全部注意力听着,试图分辨出声音来源。
就在这时,刺耳的兹拉声传来,宁逸被震得头皮发麻。
想要捂住耳朵,却因为被棍子一样粗的麻绳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到底是谁他妈派你来的说话啊!”
“怕什么,玩个游戏而已。”
宁逸的精神濒临崩溃,房间里终于响起第二个人的声音。
但那伴随着微弱电流的声音显然是经过变声器转播出来的。
根本不足以让宁逸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谁要和你玩游戏,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正铭的少董!我爸是正铭的董事长!
敢动我,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房间内再度陷入安静,在宁逸看不到的正前方,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正在往全新的针管中抽入液体。?鑫_顽~夲-榊?颤¨ ^更¨辛?嶵.全^
“你就是这么恐吓你同学的吗?”
不等宁逸回答,束缚着他的椅子被一脚踹翻。
椅背完全压在他的胳膊上,痛的宁逸一阵惨叫,嘴里越发不干不净的咒骂起来。
“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你父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不过也是,一个吃软饭的一个保姆上位,能教出什么好苗子,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把你这根长歪了杂草修正过来。”
宁逸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的意识突然昏沉起来。
明明五感那样清晰,甚至在不断放大,大脑却像是停止了工作,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
不过试着挣了下束缚着他的绳子,刚还结实扎人的绳子竟一下就打开了。
他抬手揭掉眼罩,看着周遭冰冷的水泥墙,顾不上其他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好不容易找到离开这里的楼梯,不想一脚踩开,直接从二层楼梯滚落。
身体的各个关节像是散架一般传来剧痛,扶着一旁的扶手才能勉强站起。
他摇摇晃晃的往那扇能让他解脱的大门走,却被突然出现的面具人挡住。
“你、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快到带起一阵风的鞭腿,重重的砸在他的小腹上。
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在面具人靠近时死死的抓住对方的裤脚,想要找到机会摘下对方的面具,手指却被一根根掰开到远超关节正常活动范围的角度。
宁逸嚎的声嘶力竭,想要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但除了眼前这个不辨雌雄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