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重新准备换药。"她转身往护士站走,白大褂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陆远山望着她的背影,目光落在她攥得发白的指节上。拐杖在地面敲出规律的声响,他慢慢跟了上去,像一道沉默的盾牌。
真实的记忆逐渐清晰:照在余小麦的发梢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边。她抬手整理头发时,陆远山看见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淡白色的疤痕——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长期捆绑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