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嗓子有点痒,但没怎么在意。-d_q~s?x.s`.`c`o!m!
莫尘正认真地翻着他的笔记,忽然察觉到有只微凉的手抚过自己的眼底,他听见陵北问道:“没睡好?”
“还好,可能要考试压力比较大,”莫尘拉下他的手,“不过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可能因为平常陵北的手都很暖和,所以这次稍微凉一点就比较明显。
陵北:“风吹的。”
莫尘帮他放在手心里捂了捂,虽然自己的手才是常年冰冷的那个,但现在貌似比陵北的好点。
莫尘:“你不会感冒了吧?是不是穿少了?”
陵北:“没。”
陵北说得坚定,莫尘一边帮他捂手,一边看着题目,就也没放在心上。
莫尘也没想到他会一语成谶。
就在考完的第二天,陵北真的感冒了。
一大早莫尘就被陵北沙哑的嗓子和咳嗽声吓了一跳,他瞪大双眼看向对方,嘴里喃喃道:“不会吧……真让我说中了?”
陵北:“……”
他没忍住又咳了几声,莫尘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就说你穿的太少了。,w?d-s-h,u`c^h·e.n·g,.\c¢o/m~”
陵北说不出话,只能闷闷地咳嗽,嗓子也挺疼。
他好几年没有生病了,因此这次感冒来势汹汹,早上出门前周贝贝问他要不要帮他跟学校请假,但他目前只是咳嗽,还没有进一步的发烧,所以就没有请假。
周贝贝说不动他,只好让他如果在学校里不舒服一定要给刘叔打电话回来,她来跟老师说。
陵北点了点头后就出门了。
现在还没上课,莫尘用手背贴了贴陵北的额头,然后收回手又贴了贴自己的,好像温度差不多,但他对于这个办法的精准性存疑,因为上次他发烧的时候就是这样测的,结果自己感觉不到任何和其他人的区别。
于是莫尘不确定地问陵北:“没发烧吧?”
陵北“嗯”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哑,听得莫尘都替他疼,直接让他别说话了,用手语就行。-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陵北:“……”
可能因为陵北本来就话少,所以不说话后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但是今天猴子拿着张卷子跑到后排,朝陵北问道:“北哥,霞姐前天布置的那张特别难的卷子你还有吗?就是她让我们考完再做的那张。”
陵北瞥了眼他手上的卷子,刚准备开口说“有”,就注意到身边人投射过来的目光,虽然就一个字,但他还是把话咽了下去,用点头代替。
猴子:“那正好给我看一下吧,我最后一道题只找到一个解法,应该还有其他解法的吧?”
陵北在找出卷子递给他的同时,再次点点头。
猴子接过卷子看了看,果然不止一个解法,陵北全部都写在了上面。
猴子:“北哥你步骤写得太少了,我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呗?”
陵北依旧点点头。
猴子:“……”
那您倒是说话啊!光点头干什么?
他这才发现,虽说平常北哥就不怎么说话,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一个“嗯”字或者“滚”字也说不出来。
关键时候,莫尘站出来帮忙说道:“他感冒了嗓子疼,别让他多说话了。”
猴子:“怪不得……我还以为北哥故意不告诉我,耍我玩儿呢……”
莫尘笑着拱火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猴子:“……”
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的陵北:“……”
莫尘不逗他了,朝猴子摊开手:“给我吧,我给你讲。”
猴子立马双手奉上,莫尘好歹看了这么久陵北的笔记,因此对他的解题思路还是比较清楚的。
莫尘提示了两句之后,猴子醍醐灌顶般抬起头,对他说了句“谢谢”,然后赶紧拿着卷子跑回座位记下来,害怕过一会儿就忘了。
莫尘扭头问陵北:“吃药了吗?”
陵北皱眉清了清嗓子,终于能发出声音:“吃过了。”
莫尘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这个时候黄国忠走进教室准备上课,他只好作罢。
生病的陵北看起来和以往没有变化,可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其实会比平常听话一点,让干什么干什么。
当然,他只听莫尘的话,这只是莫尘的专属。
虽然不知道这样形容准不准确,但他竟然觉得陵北有一些……可爱?
午休的时候,莫尘让陵北留在教室休息,不要跟着他去喂猫。
陵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