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头一缩,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瞬间进入空间。£¥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紧接着,脚步声传来。
“怎么啦?”
“我刚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郑文苑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后怕,真是无比庆幸有这个空间。
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太可怕了。
要不是前世狗血剧,谍战剧看多了,脑子想得多了点,多看了几眼这个男人,哪里能发现他的异常。
每次看一眼这个男人,就会被他察觉到,这警觉性也太恐怖了。
“不可能吧,这附近没有人影,再说,有你这个高手在,谁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刚有人在看我们,我的感觉很准的,每次都帮我躲过危险。”
“可附近真的没有人在,你想多了,我们快走吧。”
然后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的声音。
但郑文苑现在全身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出是不可能出去的,多少电视剧告诉她,越是心思细腻的人越是会杀个回马枪。
她可不敢冒险,她的小命金贵着呢。
这是老天爷看她可怜给的第二条命,她可不得好好保护自己。-1¢6·k-a-n.s!h·u_.¨c¢o!m_
果然二十多分钟后,又传来了说话声。
“我就说,是错觉,就这么个长巷子,当时就算有人,他往哪里跑?又往哪里躲?你呀,就是多心。”
“可能吧,心里总有些不安心,我们就此分开吧。”
“嗯。”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似乎是真的走了。
郑文苑在空间里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她静静地等待着,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她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天刚刚亮,晨曦的微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世界带来了一丝朦胧的光亮。
郑文苑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跑到张怀景家门口。
咚咚咚的拍门声在沉寂的早上突然响起。
而在屋内,睡得并不熟的沈砚南被这突如其来的拍门声惊醒了。
他三四点的时候也去了黑市,想着买些营养品。
各摊位上人不多,只有一个卖鸭蛋的摊位上挤了几个人,他看了一眼,没有发现郑文苑的身影就开始在黑市上逛着。
一直没看到郑文苑,想着昨天的话她听进去了。
心中便感到一丝欣慰,然后就带着买好的东西回来了。
此时被这拍门声惊醒,他不禁有些疑惑。_h.u?a′n¨x`i!a¢n¢g/j`i!.+c~o^m+
迅速起身,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向门口。
当沈砚南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郑文苑时,吃了一惊。
“苑苑,怎么是你,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郑文苑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奔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惊慌与急切,让沈砚南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觉得有些不妥。
郑文苑此刻全然没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她满心都被刚刚的惊险经历和急切想要告知沈砚南的心情所占据。
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住沈砚南的手臂,把他拖到空旷的地方。
然后叫他弯腰附耳,根本不给沈砚南任何询问的机会。
紧接着,她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在火车上发现那个男人的异常以及刚才在黑市附近发生的事和自己的怀疑,一股脑地全告诉了沈砚南。
当然她没有说她去卖东西,只说去黑市买东西,然后晚上看不清路,走到了那个巷子。
然后紧紧的盯着沈砚南的眼睛,她是知道沈砚南家有军方背景。
她现在要是去派出所报案,不说派出所要先确认她说的真伪,询问她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就是确认了时间也来不及了,那个男人今天就要离开了。
沈砚南原本还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然而,现实却让他有些无奈,她还是不老实,又跑去了黑市。
只是不知怎么的和他在黑市错过了,还被她偷听到了这么重要又危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