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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母亲就会用暖烘烘的手捂住他的耳朵,父亲站在一旁浅笑盈盈地看着母亲。
他许久没看过烟花,奶奶去世后,烟花和节日就成了日历上的红色标注。
何铭阳看着赵应随有些落寞的侧脸,心中猛地一疼,他将赵应随手背搂在手心,语气认真,“小随,以后每年我都陪你看烟花。”
赵应随一顿,神色回到何铭阳熟悉的淡然,声线却是软的,“好。”
何衷归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提醒道:“烟花秀马上要开始了。”
现在八点 ,烟花秀九点开始。
何铭阳一边急匆匆地穿上外套,一边匪夷所思地想:哥为什么会知道时间?
夜幕下的游乐场,宛如一个梦幻的国度。旋转木马伴随着宁静舒缓的音乐,悠悠转圈;摩天轮的座仓镶着发光的灯带,缓缓转动,像璀璨的星辰环绕。
自踏入游乐场的一瞬间,赵应随三人就成了人群目光的焦点。?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长发omega冷艳出尘,身姿绰约,两个高大俊朗的alpha一左一右站在身旁,长相阳光些的alpega偶尔点头应和,另一个alpha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酷气场,眼神却很专注地看着omega。
他们光是站在哪里,人群就已经脑补出了一台三角恋的虐恋情深。
赵应随眉心轻拢,和何铭阳、何衷归他们两个一起出门,被人群如此热烈地看着应该是理所应当。
话是这么说,但赵应随还是遏制不住心中的反感。
簇拥着的窃窃私语的人群突兀地散开,滞涩的空气开始流动,赵应随若有所感地看向何衷归,alpha面庞如同被黑夜雕刻,骨相线条利落分明,眼神冷漠如刃,锋利狠辣,大多数人对上这样的目光就下意识地低头远离。
何衷归微微侧脸,嘴角轻轻勾起,带着几分真心的笑意,“嗯?”
赵应随眼神微移:“没什么。.k!a~n`s\h`u+g,u?a?n′._c!o?m¨”
何衷归挑眉,不再言语。
何铭阳看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心下诧异不安,一把拉过赵应随的手,“小随,那个发箍挺适合你的。”
被何铭阳匆匆拉着走出一段距离,赵应随小声地询问:“小阳,你哥知道我是alpha吗?”
何铭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何衷归,随后摇摇头,用气声肯定地回答:“他不知道。”
赵应随被下药后,何铭阳就把赵应随带到自家医院,就诊记录按照最高规格保密。哪怕是他哥,也查不到赵应随的任何信息。
“嗯。”赵应随也是随口一问。
何铭阳摸摸赵应随的手,“我知道的,不会乱说的。”
他们在发箍摊位前停下。扫视了一圈,赵应随拿起一个小狗发箍戴在何铭阳头上,何衷归下意识歪头,有些茫然,“小随?”
“我知道。”赵应随眼中有柔和碎闪的笑意。
何铭阳看的呆住了,过了几秒,何铭阳耳朵通红地低下头,在摊位上仔细地寻觅着,选出了一个带着狐狸耳朵的发箍,轻轻拂开赵应随耳边柔软的发丝,十足专注地为赵应随带上。
呼吸交缠,赵应随的脸近在咫尺,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清晰可见。何铭阳的动作慢吞吞的,赵应随也不催促,他对于熟悉的人总是有很多耐心。
整理一下刘海,何铭阳上下打量一番,耳朵悄然蔓延上红色,“好看。”
何衷归站在一旁,微微点头。
赵应随微微摇头,在何铭阳望眼欲穿的眼神里摘下了带着狐狸耳朵的发箍,带上这么可爱的东西逛游乐场,也太幼稚了。赵应随可不想再吸引他人的目光了。
何铭阳失望地叹了口气,毛茸茸的耳朵垂了下来,赵应随好笑道:“这个发箍很适合你。”都是小狗嘛。
询问摊主发箍价钱,赵应随买了下来,带着笑意说:“好看。”
何铭阳蓦然红了脸,食指在太阳穴上滑动,轻咳了两声,“我可不会一直带着它的。”
赵* 应随失笑,“随你。”他本来也没这么打算过。
商讨先去玩什么项目,赵应随和何铭阳拿着地图一边讨论一边走,何衷归停留在小摊前,盯着狐狸发箍的白色耳朵,眼神幽深。
摊主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刚才那位先生戴上很好看呢。”
新开的游乐场设施齐全,何铭阳带着赵应随把所有项目都玩了个遍。
临近九点,他们才意犹未尽地赶到摩天轮前。烟花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