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辞笑了起来:“这还是早上你给我带的衣物。`7*k′a¢n-s¨h!u*w,u+.!c¢o.m¨”
玄鳞道:“我哪知道有这么多,你昨夜放在榻上的,我怕漏了什么,就一股脑全装走了,穿得时候不觉得多,脱起来怎么这么麻烦!”
李青辞摸着身上的夹袄:“我怕冷,穿少了路上冻得慌。”
“我在,冻不着你。”玄鳞一边说着,一边扒他的衣裳,腿上也穿了好几层,玄鳞一脸的烦躁。
虽说车里不冷,但是等会到家还要走进去,穿穿脱脱的麻烦,他抓住玄鳞的手,摇头道:“别脱了,一会儿到家前还得穿。”
玄鳞挥开他的手:“我抱你进去。”
早上那是睡迷糊了不晓得,眼下他很清醒,这么大的人了,当着旁人的面,被人抱来抱去,面上过不去。
他努起嘴,晃了晃玄鳞的袖子:“我不想这样,让人看见会笑话我。”
玄鳞语气满不在乎:“你都是老爷了,谁敢当着你的面笑话你,至于他们背地里说什么,你管他呢!”
旋即,他转头看李青辞:“怎么,被我抱着让你很丢人?”
李青辞深吸了口气,下一瞬就散了,他暗叹一声:“没有,随你吧。1\3·1?t`x~t?.^c+o!m¢”
玄鳞没吭声,手指翻飞,不一会儿就将他扒干净了,浑身就留下一身轻薄的里衣。
宽大的手掌在他腰背、大腿外侧狠狠揉搓,玄鳞喟叹道:“这样抱着舒服多了。”
李青辞小腿和大腿被迫折叠,整个人被两条手臂牢牢箍住,丝毫动弹不得,他没挣扎,乖巧地蜷着腿窝在男人怀里,当一个取暖的物件。
没一会儿,他被放开了,玄鳞摸着他的肚子,不悦道:“肚子都瘪了,下次早点出来,不然我就进去逮你。”
李青辞闻言一惊,生怕玄鳞真说到做到,立刻揽住他的脖子认错:“我知道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先出去告诉你一声。.5-4!看¨书` ·更^新-最^快?”
工部衙署紧挨着皇城,里面守卫重重,万一玄鳞被人发现端倪……
李青辞越想越心惊,他晃着玄鳞的脖子:“你在外面等着我好不好?里头人很多,你不喜欢的。”
玄鳞瞥他,语气缓和不少:“下不为例。”
“知道啦!”李青辞抿着嘴,贴了贴他的脸,浅浅笑着说话,“我喜欢你在外面等我,每次我一出来,见你坐在马车里等我,我就特别开心。”
这话倒是不假,确实出自真心,小崽子每次出来,见到他眼睛都是亮晶晶,压着笑意疾走,恨不得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一想到这儿,玄鳞就心烦,掐弄着李青辞的后颈,烦躁道:“这里怎么这多人!要是就你自己多好!”
跟在山里一样,小崽子可以随时随地扑他,他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抱人。
听他这么说,李青辞不由得好笑:“这里是京城,朝廷中枢,全国人口最多的地方,要是就剩我自己,大雍朝就没了。”
玄鳞压根没听他说话,鼻子压在他颈间嗅闻,张嘴就想让他辞官回山里。
“小崽儿,你很想当官吗?”
李青辞沉思几瞬,坦诚道:“想,我以前少不更事,想法简单,现在才明白,当官能帮助很多人,也会让我觉得自己有用,不过仕途一事,我没什么很强的欲望,能做实事就好。”
玄鳞听完更烦躁了:“那你要当多久的官?”
李青辞思索,沉吟道:“说不好,要看当时任的官职,正常的话,再过二十多年,我就能致仕回家了。”
“你回哪个家?”玄鳞盯着他问,眼神暗沉。
李青辞觉出他的异常,轻声问:“怎么了?”
玄鳞烦躁地闭上眼:“我觉得山前面那个家好,宽敞一些。”
李青辞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笑了起来:“知道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那个家。”
玄鳞哼了一声,尾音听上去心情不错。
李青辞被他紧紧拥着,浑身暖洋洋的,忍不住犯困,他打了个哈欠,揪着玄鳞的头发,询问道:“你白日里在做什么?”
玄鳞道:“给你抓鱼去了。”
李青辞啊了一声:“不是说好了咱俩一块去的吗?”
玄鳞道:“我闲着没事干,而且你天黑才回来,还怎么去。”
李青辞踢他,埋怨道:“你怎么这样,咱们说好了的。”
玄鳞啧啧,不明白李青辞为什么不高兴:“我早抓回来鱼,你是不是能早早吃上,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这天黑出去,天黑回来的。”
李青辞依旧努着嘴:“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