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去,阿尔维斯的睫毛受惊似的轻轻地颤抖,却并没有闪躲,只是一下下地扫过她的指尖。
眼睛下方是挺拔的鼻梁,再然后是干燥的嘴唇。
阿尔维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床铺,他原本是坐在床上的,而今却跪坐在了米娅的脚边,如同羊羔一般温驯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