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叟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先是弯腰给虞舟渐行了个大礼，虞舟渐立马上前去拉他起来：“程老爷子，使不得。”
老叟再抬起头时，浑浊的双眼中已然泪花点点，他嚅嗫双唇，道：“……我们郴州，何其有幸，出了您这么个百年难遇的文曲星……”
他双唇抖动：“虞家小儿，你当年家境贫寒，我们这些人虽然帮不上忙，但，但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