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羞愧闭门不敢出来了,不像四姐姐,虽然爹爹让你好好反省几日,但依旧没事人儿一样照样出来了。”
晏相淇微笑:“分明我是被陷害冤枉的,为何要羞愧?五妹妹,你难道有什么头绪吗?”
这一番反问让晏荣婉立马提高了声音:“四姐姐,你可不要造谣!”
晏青宓素手轻抬,色泽金黄的茶汤缓缓注入瓷盏中,她似是关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