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气味去分辨,抬手拍开他伸向自己的手:“你不是殿下,你好臭。¨5-s-c!w¢.¢c\o~m/”
闻言,李珣额头的青筋猛的暴起,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拽到面前,威胁道:“这时候还想着那个男人。怎么?我臭?要不然我上了你,再看看你说不说得出来!”
姜钰雪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整个人浑身躁动不已,想胡乱打滚摔打东西,心头涌起的暴乱让她忽的狂躁不止,不知是哪生出来的力量,双手猛的抓着对方的脸,指甲狠狠扣进对方的肉内,扣出一道道血痕。
“啊!”李珣被她抓得生疼,一手将她甩到地上,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骂道,“臭婆娘!”
他刚骂出声,门外便传来了惨叫声。
裴敛带着侍卫,随着暗格落进这地下密室中。
甫一进到室内,呛人的酒气和燃烧的烈火便席卷而来,惹得他眉头一皱。
他扫视周围,见满地老鼠的尸体,还有那喝得烂醉的男人嘴里不停念叨着的“女人”,双眸中骤然燃起浓浓的愠色。,k-a·n¢s`h¨u`l¢a!o\.*c¨o\m~
是“猎鼠”……给发情的老鼠打□□,让它们发疯咬人。猎得最多的人,可以优先挑选今晚的“食物”,而那些被老鼠咬了的人,亦会染上这药,彻夜寻欢。
竟然把她……丢进来当“食物”。
怒火重重地撞击着裴敛的胸口,他大步向前,抓起最近的一个男人,质问道:“掉进来的女人在哪?”
男人喝得烂醉,见来人这般嚣张,仰头抵着他的脸骂道:“妈的,哪来的、”
他话还未说完,视线忽的颠倒,随即在地上转了一圈。
一旁的男人看着地上滚动的人头,吓得瘫软在地上。
“下一个。”裴敛手中握着长剑,冷冷地看着对方。剑锋的寒光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男人的视线略过他腰间晃动的玉佩,不禁浑身一颤,指着他颤抖道:“端、端王府的人怎么……额!”
“下一个。?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呃呃呃呃呃呃!”一旁的男人看着眼前连着死了两人,忙磕头指道,“在里面,里面那个屋内!”
裴敛垂眸看向他,墨色的双瞳中透出刺骨的寒意,连空气都要被冻结。
男人见他不语,惶恐地又重复了一次:“真的!真的就在里面!大人饶命!饶命啊!”
裴敛向他走去,男人吓得慌忙后退,随后,长剑重重地刺进他的两腿间。接着,男人眼白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裴敛缓缓偏过头,对着身后待命的洛十一命道:“这个留下,其他的都杀了。”
“是。”洛十一额角落下几道冷汗,从他进府以来,还是头一回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自家主子愤怒的情绪。
“姜钰雪!”
昏暗的房间内传来了裴敛的呼喊。
“草……!这就来了,一群没用的废物……!”李珣望向门口的方向,抬手掐住姜钰雪的脖子将她固定在地上,接着,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对准她的心脏。
“我本也不想杀你的,要怪,就怪你嫁错了人吧!”说着,抬起匕首,重重地朝她心脏刺去。
千钧一发,姜钰雪本能地抓起地上的东西,朝他脸上扔过去。
李珣的面上忽的被一团毛绒绒的黑色东西重重砸住,尔后,随着“吱吱”的声响,那东西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李珣下意识松开匕首,抬手将脖子上的东西打落。他愤怒地拽起姜钰雪的头发,怒斥道:“你找死!!”
与此同时,房门被猛的撞开。
裴敛抬脚将房门踹倒在地,火光倾泻进昏暗的屋中,照出了躺倒在地上的小人儿。
屋内一片寂静,地上只留下一把匕首闪着寒光。
裴敛警惕地巡视着屋内,确认再无别人,即刻上前唤道:“姜钰雪!”
“殿下……殿下……”姜钰雪的嘴里还在不断地喃喃着。
“殿下,”一旁跟随进来的侍卫拉开一道暗门,说道,“有个暗道。”
“追上去,留好标记。”裴敛吩咐道。
“是。”几个侍卫应声而去。
一切恢复平静,裴敛蹲下身子将姜钰雪扶起来,轻轻晃了晃,叫道:“姜钰雪,你还清醒着吗?回答我。”
此时的姜钰雪已经看不清了,脑子里全然无法处理听到的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熟悉,伸手去抓住过来的人,嘴里还在唤着:“殿下……殿下……”
裴敛低头顺着她的动作把她搂在怀中,视线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