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但晚了,从前我念着阿月的心思让着你,可如今阿月已是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到的妻子,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
宋知凌扯起唇角,一字一顿地说:
“只能是她夫君的兄长。”
宋知凌回去的时候,姜稚月刚沐浴完。
他脚步刚踏进房门便不由呆住了。
梳妆镜前坐着的少女唇红齿白,乌发如瀑布般略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