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池宴舟在开车,说:“她要是亲自听到你这么说,指不定得多开心。”
“那你转达呀。”于乔说,将盒子盖好,擦了擦嘴。
“下次你自己跟她说去。”池宴舟说。
他说下次时,悠悠地笑了,眼底有波光微转。
于乔也跟着牵起了嘴角。
车子开过跨江大桥,城市渐暗,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日头西斜,天空大片晚霞。车里放缠绵的粤语歌,唱的是夕阳醉了。
他很有耐心地慢慢开着车,从城市内环开到外环,看着前方的太阳慢慢落下。
后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