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家。\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电话那头的凌思烟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凌渊的眼眶也有些发红,耳边的哭声听得他一阵心酸,不会安慰人的他只能道:“别哭,受了什么委屈,给爸说,爸给你做主。”
在凌渊看来,凌思烟性子要强,在外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成这样。
想到这里,凌渊的眼神不禁有些发冷。
敢欺负他凌渊的女儿,当他凌渊是死的吗?
凌思烟此时已经整理好情绪,摇了摇头,想到电话那头的凌渊看不见,又道:“没有,我这边挺好的。”
“就是,回去的话得等三个月后。”
凌渊皱眉:“为什么非得等三个月后?”
“你孙子三个月之后中考。等他考完了,我们再回去。”
凌渊想都不想就接道:“现在来不也行吗?学习还是劳逸结合比较好。带他来a市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玩好了回去再学习,说不定学习效率更高一些。·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爸,这次回去,我们就不回来了。”
“不回去了?”凌渊将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些不敢置信似的,“你说真的?”
“嗯。”
“好好好。”凌渊连连道,严肃的脸上也带出了几分笑意。
凌渊语气中明显的高兴听得凌思烟不由得鼻子一酸。
但很快凌渊又反应过来,“那为什么非要等三个月后?把学籍迁过来,在a市这边参加中考不也行吗?”
不过没等凌思烟回答,凌渊又想起什么:“我记得,承钰那孩子今年17了?要参加的是高考吧?”
“不是韩承钰,是凌逸。”
“凌逸?”凌渊的语气有些迟疑。“那孩子,你不是……”
这些年虽然凌思烟一直在外,但凌渊怎么可能真的对她不管不问。
自然知道她对凌逸那孩子的态度。
“爸,我跟您说个事儿,您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凌渊被凌思烟这语气弄得有点心慌:“什么事?你说。?c¢q·w_a?n′j′i^a¨.!c\o`m-”
“三个月后我回去,除了带着孩子,还有,”凌思烟小小声道,“孩子他爸。”
“还有谁?你声音大点,我没听清。”
“还有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韩继盛?”凌渊声音猛地拔高,“你又和那个混账东西东西搅和到一起去了?你怎么……”
“不是韩继盛。”凌思烟赶紧解释,“是凌逸他爸。”
“凌逸他爸?”凌渊低声重复了一遍,听见不是韩继盛,凌渊先是松了口气。紧跟着眉毛一竖。
“他是做什么的?多大了?之前结过婚没有?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好不好相处?有没有……”,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出口,凌渊突然话音一顿。
我带他回家,不是为了让你像盘问犯人一样盘问他的。
少女时期的凌思烟含着不满的话恍若再度在耳畔响起。
“烟烟,我不是……”凌渊叹了口气,“算了,我不问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两人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他还是别弄巧成拙,让刚刚破冰的关系再度僵化。
凌思烟心里一揪,也想起了当年她曾说过的话。
她年少无知,不满父亲的霸道和强横,更怨他在兄长16岁时就带他出入凌氏集团,却让她好好读书。于是面对这两人时,说话怎么伤人怎么来。
她不快活,便也不让他们好过。
其实,不过是伤人伤己。
凌思烟强忍着喉咙处堵了棉花般的难受,“爸,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真正彻底理解她父亲,是在前世韩承钰找了苏冉冉当女朋友之时。
她怕他所遇非人,半生蹉跎。
一如当年她父亲忧心她。
“爸,其实那人你也认识。”
“嗯?我见过,是谁?”凌渊一边问一边在回忆a市还单着的跟凌思烟差不多大的才俊。
“你还记得当年我被绑架,救了我的那个陆骁吗?”
凌思烟这么一说,凌渊就想起来了,“就是后来留在你身边当保镖的那个,是他?”
“嗯,是他。当年其实是他救了我。”
凌渊眼睛微眯,“我记得他也是个孤儿?”
之所以说也,是因为韩继盛是个孤儿。
“是的,爸。但他跟韩继盛不一样,到时候我带回去给你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