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说这样不好,毕竟她也几乎是直呼孟扶危名字的。.k~y,a¨n¢k·s..!c_o′m?
她抬眸看向孟扶危,还不由自主快眨了两下眼睛,不懂他为何突然叫她的名字。
“你若有什么想法,要记得告诉我。”他道,“不论什么,只要你想说。”
姚戚香垂眸,“哦……知道了。”
原来就是说这个。
她能告诉孟扶危吗?她要是告诉孟扶危她其实是个疯子,她在孟家帮着自己的嫂嫂偷情,筹谋着什么让姚家死,那孟扶危早就休了她了。
想到这里,姚戚香心中又隐有一丝不安——姚家横竖是要死的,等到时候事情败露,她还要怎么在孟家自处?
她想,孟扶危肯定随随便便就查到真相了。
见她还是一副垂眸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孟扶危只想叹气。
“晚上吃什么?我们不回府吃。”他道。
“是吗?”姚戚香眼睛亮了亮,“我想吃那道羊肉炙了……”
自从上回千味楼事发,姚戚香就再也没去过了,她早就想吃了。′4`2`k*a^n_s,h?u?.¨c/o+m/
“嗯。”孟扶危应了一声,对车外道,“天禄,千味楼。”
“是。”外面传来回应。
啊……竟真的采纳了,姚戚香还以为,孟扶危会说那里不安全,不答应去呢。
想起上次九死一生地出来,距今已经过去两月了。
她从小被关在宅院中,消息闭塞,京中的很多事她都是不知情的,假如成王已经如此按捺不住撕破脸皮了也要刺杀太子,那储君之争,早就已经从背地里翻到明面了吧?
姚戚香不懂争储,不过以她的经验来看,她若是有朝一日跟常秋兰打明牌,连装都不装了,那一定是手中有了必胜的把握。
到了千味楼,点了羊肉炙,又点了几个别的菜,姚戚香和孟扶危便坐在二楼的雅间闲等,甚至还是上次的位置。.幻¨想?姬/ /无~错+内\容_
经过邬国人闹事一事,千味楼的生意淡了不少,再加上已经入夏,吃羊肉的人也少了一半,是以晚上明明才是做生意的时候,千味楼这边却还有不少空桌。
姚戚香一边等着上菜,一边看着楼下,不多时竟瞧见个熟悉的身影——是邓卓。
可她旁边站着的,俨然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另一名女子。
这两人都带着纱笠,若非邓卓穿着的那双鞋姚戚香上回见过,她故意也不能第一眼便认出邓卓来。
“认识?”孟扶危问。
姚戚香正想摇头,她觉得自己与邓卓也谈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两次罢了,可随即就听孟扶危道:“天禄,将那两位娘子请上来一同用菜。”
说着,他起了身。
“你去哪儿?”姚戚香问。
“你们一起说话,我在多有不便。”他道,“我去马车等你。”
姚戚香咋舌,那孟扶危不一起吃饭了吗?
孟扶危前脚刚走,后脚邓卓两人就被请了上来,一见是姚戚香,邓卓喜得摘下头上的纱笠,道:“姚娘子!真巧,在这儿遇见你。”
姚戚香朝她笑着点点头,说:“坐吧,我已经点了几个菜,你们若还有想要的,再跟他们加。”
说着,她忍不住将目光落到了邓卓身侧的女子身上。
“这便是我表妹,黄琬。”邓卓向她介绍。
说话间,黄琬也取下了自己的纱笠,她肤色雪白,双眼甚是灵动,看见姚戚香乖巧地一礼,开口:“姚娘子,孟元德的事,要多谢你告知了,否则我家里怕是真要给我定这桩婚事了。”
姚戚香摇了摇头表示无碍,让黄琬也一并坐了。
她以为此事在上回见过邓卓之后,便已经算是了结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上黄琬本人。
“姚娘子,说起此事,我前些时日听说孟元德转而向别家求亲了,可真是如此?”邓卓问道。
“我并不知情。”姚戚香道,“怎么了?”
“……实不相瞒。”邓卓看着黄琬,道,“其实黄家拒亲之后,孟元德……还经常来骚扰我表妹。”
“什么?”姚戚香惊讶,“他这些日子,不在书院了吗?”
黄琬摇了摇头,道:“十日里有七* 八日是旷了的,却时常来纠缠我,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发誓今后会好好对我之类的,我害怕,所以白天从不出门,今日也是实在馋得紧了,偷偷跟表姐跑出来的。”
自从玉如意的事情出了后,姚戚香就甚少与那边联系了,甚至她也再没去给常秋兰请过安,这样一来,消息流通得也少了,孟元德纠缠黄琬之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