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之又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所以我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
悦云起:……?
她在游轮上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才会让老板误以为她喜欢他?
虽然悦云起一点都想不起来, 但喝醉酒的自己同样是自己,她瞬间没有了反驳的底气。
悦云起的脑袋埋得更低, 佯装聆听王行之的“劝导”,实则神游天外,正在试图拼凑出记忆里的零星线索。
“……忠诚和专一是最基本的, 你知道吗?”当王行之终于停下长篇大论,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