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彻底断了念想,不是让你再续前缘,你明白吗?”
此刻的萧慎敬就像是吐舌的毒信。+小`说/C~M¨S· ′更.新¨最^全.
阴湿黑暗得让人头皮发麻。
龙涎香混着冰裂纹香炉里逸出的青烟,在鲛绡屏风上洇出混沌的影。年轻皇帝将女主按坐在紫檀圈椅上,似挣不脱的孽丝。
而大殿中,一直没有等到回应的徐元思站直脊背,重重地唤了声“陛下!”
他听不见两人的密语,看不清两人的暧昧,却猜的到……此时大概的情形。
身为一个男人,没有比这让人更愤怒屈辱的事情。
他死死捏着拳“陛下,你是统御中原的皇帝,相信你一定已经寻到了本王的妻子紫舒,请你把她交还给本王。”
萧慎敬摩挲着琉璃莲花盏边沿的冰裂纹,一手搂着云禧的腰,大剌剌地说道:“你乃突厥人,我大景的女子怎会嫁与你?不过是一时不察受你蒙蔽,这婚约本就不作数。”
阿史那元思倏地皱了眉。,2?0¢2!3!t*x·t,.+c/o?m¢
“二则……”像是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回答,萧慎敬嘴边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扣着龙案说道:“当日你们未曾洞房,更何来妻子一说?”
“陛下既然已经找到紫舒,为何不肯让我与她单独见一面,非得做那棒打鸳鸯之人,还是说如此冠冕堂皇只为掩盖自己的一己之私?”阿史那元思声音朗朗继续说道“昭君琵琶犹在塞外鸣咽,陛下难不成今日要毁第二段和亲佳话?”
暗流涌动,剑拔弩张。
西域贡来的葡萄酿在鉴中碎冰映照下,折射一簇簇冷冽的光线。
被禁锢在萧慎敬身上,云禧看了眼琉璃盏中冰屑随萧慎敬的敲动而浮沉,她回眸,透过屏风下意识地看向模糊的高大轮廓。
心中只觉五味杂陈。
她从来没想过昔日总是容易红了耳尖的徐大夫会变成突厥二王子。
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变了很多,儒雅斯文褪去,言行间隐见果决杀伐。+6\k.a!n?s¨h\u,._c¢o/m+
是不是所有通向帝王的结局都是如此。
会变成令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萧慎敬是如此,徐元思……亦是如此。
和亲是挑起战事的借口,还是处于徐元思的私心?
而她会不会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
她的神情看得萧慎敬眼神猛地一暗。
毫不犹豫地一手捏住云禧的下巴,舌尖强势地钻入她的口中。
她还来不及挣扎,他的手钻入她的衣领中
云禧身体倏然一绷,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轻薄的小衣如若无物,拉扯抓握,带着惩罚的力道。
徐元思就在不远处只隔着一扇屏风,他们不是在讨论国家大事吗?他竟然如此放肆……
萧慎敬真的疯了吗?
强烈的羞耻感让云禧奋力挣扎,可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却恍如铁臂。
她偏头躲避他的亲吻,他就像狼崽子一样咬住她的耳垂。
她躲开,萧慎敬的手便越发肆无忌惮。
“朕说过,让你彻底断了念想,你在给朕想什么!”
他手指抓握用力时,两指甚至惩罚拉扯。
云禧止不住的一颤,她反手就要一巴掌甩萧慎敬脸上时,他阴湿冷戾地说道“你再因他走神一分,你信不信现在朕就要了你?”
云禧倏地咬牙,攥住手。
而萧慎敬根本没有一丝遮掩,他的手沿路而下的同时。
隔着布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
炽热巨大到让人头皮发麻。
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御案上的笔被云禧的广袖扫落。
云禧弓腰,吃痛的闷哼猝然而止,却还是让屏风外的阿史那元思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抬眸,止不住上前一步唤道“紫舒……”
“来人。”下一瞬,萧慎敬骤然开口。
朱漆雕花顷刻被打开,刀一刀二带着禁军即刻冲进来将阿史那元思团团围住。
“景国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史* 那元思脚步被钉在原地,压着怒意问道。
此刻的大殿里剑拔弩张,稍有风吹草动便是一场两国交战,死伤无数。
而萧慎敬却毫不在意,他圈着云禧,抽出手。
修长如玉节的湿润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看着云禧赤红眼中的杀意,他突然将手指拿到唇边舔了舔。
“……”云禧眼睁睁地看着他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一时间完全不能言语。
只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