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告诉自己‘同为男子没有什么关系’才勉强压下来。
深夜。
北方的雪风下得更急。
炭火烧得再旺,也止不住萧慎敬不时传出的咳嗽。
福顺催了三次,他才放下折子。
此时又到了三更天。
走出东暖阁时,廊外卷起一阵急风。
“今日后,将宫中炭火缩减一半。”萧慎敬走了几步,吩咐道。
福顺怔了怔。
“冬日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