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元思当初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此时却沾了她的血迹。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擦拭,却被手臂的伤口牵扯得闷哼一声。
刺痛如尖刀刮骨,她习惯性咬牙。
直到想起此时身边没人,她终于放开嗓子“啊啊啊啊疼疼疼……”
等到这一阵疼痛缓过。
她忍着,将骨笛擦拭赶紧,妥帖地放入胸口,
一边倒吸凉气一边说道“早知道这几年好生练武了,也不至于被揍成这样。”
上止血药时,那更是有一种直冲天灵感的剧痛。
她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