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裂开几道缝隙,渗出暗绿色的液体。
“龟丞相?!”敖烈差点喊出声,被薛瓷一把捂住嘴。
老龟似乎听到了动静,艰难地抬起头:“谁……谁在那里?”
薛瓷和敖烈对视一眼,迅速找到机关打开暗门。密室里的气味令人作呕——混合着血腥味和某种腐败的腥臭。真龟丞相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凄惨,原本翠绿的龟壳现在布满黑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