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亲了又亲。·比!奇/中\文`网- ?首`发.
还喝奶粉的缘故,孩子身上还有一股奶香,忍不住多蹭蹭。
晚饭做好了,陈时琟叫过女儿。
小绵从沙发笨拙地下来,小跑去餐桌,站好让陈时琟给她穿围兜。
徐茉不需要照看小绵吃饭,一直由陈时琟操心。
前段时间小绵要去医院体检,孩子还小,总有三急,说要拉臭臭,陈时琟带着女儿不知道该进女厕所还是母婴室,最后只能在护士台的一个空位将就。
那天回来,难得一见陈时琟脸上飘着乌云,黑沉可怕。
徐茉问怎么了,他只说要写信投诉各大商场,为什么没有父婴室,害得他姑娘要在医院前台露屁屁。
听完没憋住,徐茉笑了,他脸更黑了。
毕竟像陈时琟这样的父亲在国内微乎其微,专门修建父婴室是不可能的,如果只设立婴儿室独立间倒是有希望。
徐茉为了表示对陈爸爸育儿的支持,帮忙写建议书,毕竟这也是对他个人价值的肯定。·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小绵吃好饭,陈时琟放她下来,让她玩去。
“陈爸爸,采访一下你。”徐茉举起马克杯,递到陈时琟的嘴边。
陈时琟低头喝了一口:“徐妈妈,请说。”
“你……带小绵真的不会烦吗?”徐茉有时候挺担心陈时琟的精神状态。
谁带孩子谁可能产后抑郁这话说得没错,向来情绪稳定的陈时琟在小绵一岁之前,时常会独自坐在角落叹气。
偶尔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这辈子就生一个吧。
徐茉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意思,没过多久他就告诉她结扎了。
陈时琟学着徐茉撑下巴看她:“大多数不会。”
“那小部分会,因为什么?”徐茉觉着身为妻子的她应该帮忙承担部分育儿责任。
陈时琟撤掉他们中间的婴儿座椅,坐近她,膝盖能碰上的距离。·k+u!a.i·k·a.n!x!s¢w?.¨c,o·m¢
“不管我对她多好,在她心里最惦念的都是妈妈。”他说完耸肩,笑了笑。
徐茉倒不这么认为:“陈爸爸,这部分我和你得到的爱是一样的,你前两天去梧市参加座谈会,她问我你什么时候会打电话。”
“是嘛,那看来我们家小绵习惯性把在乎藏得太深了。”陈时琟感到意外。
徐茉:“还不是和某人学的。”
以前说小绵性子像陈时琟,徐茉听到一次,否认一次,不停澄清不要因为孩子现在还没学会说话便认定她是个闷性子。
这下好了,真的是个不爱说话的甜妹。
已经是公认的事实,陈时琟不再否认,笑着说:“我带大的,是这样。”
“我们都爱你这一点,也很像。”
徐茉笑了,拿过一颗草莓,放到他嘴边,夸赞道:“说话好听,允许你吃一颗甜草莓。”
陈时琟咬了草莓最上面:“吃吧。”
徐茉笑纳了最甜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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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陈时琟重新将大部分精力投入科研。
徐茉生产后,陈时琟主动向学院申请减轻教学和带教任务,连对晋升最重要的科研也放缓脚步。
学院领导认为他正处在黄金年龄,更应该全力以赴,对他突然提出的申请感到疑惑,还做了一段时间思想工作。
陈时琟立场坚定,认为花三年的大部分时间投入家庭是有必要的,家庭在他心里是首位,更不想徐茉有负担,随着压力增加,会认为养育他们共同的孩子是件糟糕的事。
他出差的频率也变多了。
不放心徐茉一个人单独带小绵一周,虽然小绵已经比同龄人乖巧懂事。
特地请来救兵——黎绿蕊女士。
一听说帮忙带孩子,黎绿蕊假也不度了,连夜从北欧赶回京北,给小绵带了许多漂亮衣服。
晚餐结束,黎绿蕊牵着小绵下楼散步,徐茉一个人在书房处理工作。
陈时琟电话来得不巧,徐茉接起第一句话便说:“不好意思,你女儿下楼玩滑滑梯了,今晚见不到了。”
“谁说我打电话找女儿?”陈时琟没在镜头里找到人,“你动一下镜头。”
徐茉后仰,露出脑袋:“难道……找我的?”
她故意露出夸张的表情。
“给你看看住的环境。”陈时琟举起手机,主动报备。
陪着爱的人,就算在浪费时间也觉得有趣。
徐茉认真地看完酒店每个角落。
“陈教授,你明天不是有报告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