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很好。
他第一个外派国家在澳国,那会儿他们克服时差每天都会打电话、视频。
她攒到机票钱,悄悄飞来见他。
所有好的记忆到这儿戛然而止。
她提前离开,变成了几天才联系一次,他们关系渐渐疏远。
一切开始失控。
“睡吧。”陈时琟轻吻她额头。
分开的三年,是他的梦魇。
不敢再深问